在主动交代,我能算你不知情,不知者不罪,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但如果让我们自己查,查出来了你和这件事有关系,那你可就算是帮凶,我想你也不舍得丢下你的妻儿再会监狱待着吧?”
张嘉梁犹豫着,看着他们说:“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只想过安安稳稳的日子,我已经改邪归正了,没有再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你们就别来找我的麻烦了。”
小徒弟追问:“那个人不准你说?”
张嘉梁满眼地惶恐,抿唇不语,显然是被小徒弟给说中了。
战少胤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又有多大的本事能过做到瞒天过海。
一直沉默的他,这才开了口,语气平和的对张嘉梁说:“战家这两位少
爷,我知道你肯定有印象,吩咐你做事的那位人,肯定身份也不低,你怕他找你的麻烦也是情有可原。”
张嘉梁看着战少胤,试探着问:“您是……三少吗?”
战少胤点点头,继续说:“我可以保证你们一家人安然无恙,所以你但说无妨,没人敢动你。”
张嘉梁皱着眉头,纠结的叹了口气,别有意味地说了一句:“战家的事,我就不该搅和进来。”
大概是有了战少胤的庇护,张嘉梁觉得心里踏实了,这才坐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找我的那个人,我真的不认识的,只记得年龄当时是三十来岁吧,他应该也是受人差遣来找的我,不像是这件事的主谋,只是给了我五百万,让我在对战二少的车动手脚,我当时的确缺钱,我母亲瘫痪在床,玲玲又等了我这么多年,还没能给她一个交代让她过上好日子,所以因为这笔钱鬼迷了心窍,我就答应了。”
宋景风:“还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
张嘉梁回忆了一下,描述说:“很瘦,个子和我差不多高吧,戴眼镜,嘴巴左边有一颗痦子,很明显,这一点我记得比较清楚,别的好像就没什么特点了。”
宋景风:“这人当时还跟你说了别的什么吗?”
张嘉梁:“就吩咐我拿到战瑾琛的车钥匙之后就动手,说监控他们会处理,警告我事后不准告诉任何人,其实这些年我一直都过得很不安,
我看到那辆银色轿车坠河的新闻时就觉得自己是凶手,警察也上门找我问过情况,但我什么也不敢说,停车场的监控他们应该是找人拿走了,所以也没查到我的头上来。我还以为这事这么多年过去了,不会再有人问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