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变故让老夫人,大祭司,景圣泽都震惊了。
南梁太子?
帝雁明明就是巫族后裔什么时候成了南梁太子?
当年巫族圣女外出回来有孕,谁也不知孩子是谁的,当初也有不少人再查,都未有一丝线索。
当真是南梁皇帝?
倘若真的是南梁皇帝为何巫族被灭族的的时候,南梁没有一丝动静?
悬疑,好悬疑。
“南梁太子切莫冲动,此事的确是我东岳招待不周,待我进宫禀明皇上,定会给南梁太子一个交代。”
身为一国丞相,沈锺站了出来。
“东岳待客之道好生嚣张,本君到是长了见识。”帝雁冷道。
“太子殿下误会,都是误会,我这便进宫回禀圣上。”沈锺行礼之后紧忙出门,急匆匆的赶往皇宫。
沈枭看着自家老子这般上赶着,有点心塞,什么事都上赶着冲,也不怕惹了事。
“即便你是南梁太子,深夜潜入东岳天牢行事轨十分可疑。”五绒沉声。
张院判一眼就认出了帝雁,闻言五绒这话顿时上前作证:“我作证,南梁太子就是昨晚救了我和玉小姐的人。”
五绒眼底冰冷,带着杀意瞪过去。
张院判缩了缩脑袋忙后退。
“东岳将本君的女人关入天牢一事,倘若不给本君一个交代,南梁很乐意和东岳开启战争。”帝雁冷漠的声音冷到众人发颤。
“玉无双谋害萧王府一门,其罪当斩。”
“谋害?呵,东岳不能给她的公平,本君来给。”帝雁双眼一眯,声音肃然。
肃然,霸道,丝毫不容质疑的气势。
景圣泽心底都是一震。
东岳给不了的公平,他能给——他却给不了。
不能对皇族出手,只是这一点他就已输的彻底了。
荆轲之路,不能护之周全又何必硬生生的拽着她不放?
老夫人眼底都湿了,很激动。
“这里是东岳,不是南梁,东岳国法岂容他国指手画脚。”五绒越加觉得此事棘手。
“本君到想见识见识东岳国法,既要审本君就要好好审一审,包括天牢失火案件,东岳帝所指控的纵火者,桩桩件件的证物都要审清楚。”帝雁眸子黑沉,面色冷峻。
“你……”
“本君的女人若是受了半点污蔑,后果东岳全权负责。”冷傲至极的话彻响整个云楼。
五绒张了张嘴,被黑暗之气惊到了。
无形之中的畏气,让他感觉到了压迫。
“回去告诉东岳帝好好审萧王府一门的案子,尤其天牢纵火案件。”帝雁收回视线,转身走进房间。
五绒面色难看,今日隐卫伤残严重,皇上吩咐的事一件都未办好。
巫族后裔又成了南梁太子,无论如何也动不得了。
“走。”
冷冷出声,转身便走。
“等等。”君炼飞身而下挡住人。
五绒冷眼。
“云楼被们搅合这样,计算出来东岳帝可要全数赔偿,少一分就破坏两国友好。”君炼道。
五绒还从未受到过如此侮辱,咬牙切齿走出云楼。
后方隐卫也齐齐退离。
云楼内的人面面相视,当今皇上诬陷南梁太子放火。
天牢院判力争其清白,他的命都是南梁太子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