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梦。”
皇上话音刚落，宁湛就幽幽的冷笑起来：“父皇，儿臣明确的跟你说过，
儿臣只想要扶言一个人，儿臣是不会纳妾的。”
“你对扶言一往情深，这件事朕是知道的。”
皇上干咳了一声，莫名的有点心虚：“但是陆恒跟了朕很多年了，他帮朕做了不少事情，朕实在……”
“父皇！”
宁湛打断了他的话，脸上飞快的闪过了一丝冷意：“你想奖励陆恒，儿臣理解，但是…为了奖励陆恒，把儿臣的幸福搭进去，不太合适吧？”
“你在胡说什么？”
皇上目光一凝，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朕就是想让你纳妾而已，何时……”
“就是想让儿臣纳妾？父皇，你和扶言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扶言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是清楚的，你觉得她会同意儿臣纳妾吗？”
宁湛面色不善，皇上说一句话，他就堵一句。
皇上奈何不了他，只能将难题抛给林扶言：“扶言，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愿意让湛儿纳妾吗？”
“我？”
林扶言抿紧了嘴巴，不自觉的抓住了宁湛的袖子。
“别害怕。”
宁湛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声音无比温柔：“想说什么就说，父皇那么宠爱你，不管你说什么，他都不会跟你置气。”
真
的吗？
林扶言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宁湛，鼓足勇气说了句：“皇上，臣允许太子殿下纳妾，但是你为他和陆小姐赐婚之前，可以解除臣和他的婚约吗？太子殿下有纳妾的权力，臣也有离开他的权力。”
“朕不会解除你和湛儿的婚约的。”
皇上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略微有些生气：“不是，朕就想不明白了，不就是纳个妾吗？这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啊，为什么你们两个的态度都这么强硬？”
“假设皇后娘娘还活着，她明确的跟你说，她不想你纳妾，如果你要纳妾，她就跟你合离，你会怎么做？”
林扶言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他一个问题。
“朕……”
皇上咬紧了下唇，被她难住了。
“看看，皇上，你犹豫了。”
林扶言耸了耸肩，摊着手道：“现在你能体会太子殿下的心情了吧？如果你真的爱一个女人，你是不舍得让她不高兴的。”
归根到底，问题还是出在她身上，是吧？
皇上舔了下嘴唇，意有所指的告诉林扶言：“但是，皇后在世的时候，没有阻止朕纳妾，她还亲自帮朕选过秀女。”
“所以她被人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