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宁湛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清臣扶额,强忍着郁闷对苏寒摆了摆手:“老苏,你回去吧,继续派人盯着皇上,不要打草惊蛇。皇上想做什么……就让他做吧!”
“啧……心慈手软干不了大事啊。”
苏寒皱紧了眉头,不太认同宁湛,林扶言和李清臣的决定:“你们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江泰升复起吗?我们毁了江家,江泰升对我们恨之入骨,一旦……”
“放心,你担心的情况是不会发生的。”
宁湛扯了下嘴角,脸上写满了自信:“我能打败他一次,就能打败他两次!我要堂堂正正的得到皇位,让任何人都挑不出错来。”
“得,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苏寒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转身朝瑞王府外面走了过去。
拜皇上所赐,林扶言没心情做银耳莲子羹了,回房间洗漱了一番之后,就睡下了。
一夜无事,第二天该发生的事情,按照计划发生了。
苏寒安排的官员在朝堂上提起安时令,拿出完整的证据证明安时令被人冤枉了,十几年前,他没有叛国。
知道所有的真相后,皇上震怒,立
即赦免了安时令的罪责,让人去接他会京城,还给他升了官,让他做镇国将军。
但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提江家,就好像……他不知道陷害安时令的人江泰升似的。
他的反应实在是太奇怪了,一时间,满朝文武都在揣测皇上的心思。
他们还没有想明白皇上想干什么,皇上就又做了一个让所有人摸不着头脑的决定。
他解除了悦嫔的禁足令,还把江泰升从京兆府大牢里面放了出来。
虽然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让江泰升官复原职,但是有点脑子的人都看得出来,很快江泰升就会重回官场。
这一下,京城的局势又变得波云诡谲了。
有一部分人觉得,皇上之所以会赦免悦嫔和江泰升,是因为比起冷酷倨傲,不会讨好人的宁湛,他更喜欢乖巧懂宁奉。
所以,江泰升前脚才出狱,后脚就有不少朝廷官员去江家拜访他。
而那些官员前几天还在讨好宁湛。
京城中的风向尽在苏寒的掌控之中。
这天晚上,他拿了一份名单给宁湛和林扶言。
“这是什么?”
林扶言看了看宁湛手中的纸张,又看了看苏寒,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苏寒轻嗤
了一声,眼底飞快的闪过了一丝冷意:“这是墙头草的名单,太子心里要有谱,你登基后,这些人绝对不能重用。”
“放心吧,我不止不会重用这些人,还会让他们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宁湛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纸收了起来,声音中充满了冷意。
苏寒若有若无的勾了下嘴角,温声道:“对了,我手下的人跟我说,明天安时令将军就能抵达京城。”
“嗯,我收到舅舅给我的信了。”
想到安时令,宁湛眼底的冷意消散了很多:“不过,他不会在京城待太久,舅舅跟我说,皇上给他下了秘令,让他带兵镇守虎狼关!他最多只能在京城里面待半个月。”
“皇上让你舅舅去虎狼关?”
林扶言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听说虎狼关地广人稀,环境恶劣,还时常发生战事,你舅舅在外面漂泊了那么多年,皇上怎么能……”
“他担心舅舅待在我身边,我会起兵造反。”
宁湛知道她想说什么,他打断她的话,眼底闪烁着阴鸷的光芒:“我是太子,舅舅在军中名望极高,你,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