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蓝珠在我手上,我们做个交易!”
“我把伏蓝珠给你,你放我一条生路!”
伏蓝珠就是他用来谈判的最佳条件!
贺铭听闻,又一次被气到了!
“伏蓝珠本来就是帝国的东西!你用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和我做交易?”
“贺南豪,你转头看看,看看那屹立百年,饱经风霜的藏书楼!”
“残垣断壁今犹在,你忘了你的祖宗,为了这颗伏蓝珠,不惜自焚的故事了吗?”
“我贺铭纵横一世,怎么会有你这么厚颜无耻的儿子?”
贺南豪听闻,却又笑了几声。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在他这里完全是不可行的!
“少废话!伏蓝珠在我的手里!你就说做不做这个交易吧!”
“你也可以杀了我,不过那样的话,你一辈子都得不到伏蓝珠!”
这是一个绝对的
筹码。
伏蓝珠有着延年益寿的好处,正是现在贺铭所需要的。
贺雄坐在一旁,喝着八二年的拉菲,淡定地说:“他就是凭借着厚颜无耻才能走到今天,他不要脸,情理之中的事,别激动、别激动。”
贺铭嘴上的胡子撇了撇,激动之余,其实更多地是心痛,但他却只能将这一份心痛,埋在了内心深处,让它再也见不得光。
“阿沉,你说呢?”贺铭望向了坐在远处的贺临沉,只见他修长的手指正飞速敲击着笔记本键盘。
这场对贺南豪的审判,他没有任何要参与的意思。
“阿沉?”贺铭是有意将这一切全部交给贺临沉的。
但这小子——他不接啊他!
贺临沉抬眸,只说了四个字,“随您高兴。”
贺铭:“……”
景姿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忙什么,语重心长的喊道
:“阿沉。”
景姿并不是贺临沉的生母,但却如同他生母一般。
贺临沉暂停手中的动作,冷冽的声音响起,
“我说随父亲高兴,不是随口说说。”
“哪怕今天放了他,只要我想,也随时可以抓回来。”
这世上的人,做每一件事,都是成功和失败之分。
但在他贺临沉这儿,却只有做与不做。
贺南豪的脸色僵硬,直到现在,他也想不明白。
为什么从小到大,他在他面前,永远只有输的份?
既生瑜何生亮啊……
最后,贺铭答应了贺南豪的交易。
贺宙带人押着贺南豪,去取装有伏蓝珠的木盒。
盒子到手后,贺宙吩咐放人。
外头,下起了雨夹雪,砸在玻璃上发出了阵阵声响。
贺宙单手抱着木盒,看着被推在沙发内的贺南豪。
“父亲大人让
我转告你。”
“从小到大,你就喜欢和四哥比,他知道你心中有着‘既生瑜何生亮’的想法。”
“但这道枷锁,是你自己给自己添上的,与四哥无关。”
“是你在嫉妒四哥的优秀,嫉妒四哥的能力卓越,照理来说,他才是受害者。”
贺南豪听到贺宙的这一番转告,抬头看向了他。
“所以,造成今天这一切,让我落入这般田地的人,是我自己?”
贺南豪抬手,无力的指着自己,但却是怎么也不相信!
“不!不是!是你们,是你们所有人,把我逼成了这样,是你们!”
直到现在,贺南豪还在推卸责任,认为他的今时今日,他的大逆不道,是被所有人逼的……
贺宙无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