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看到了林珠珠和厉南,厉南坐在轮椅上,神清憔悴,林珠珠的脸色也不怎么好。
好像瘦了很多。
跟乔七月对视了一眼。
眼睛立刻就红了。
乔七月不敢说话,只是躲在厉云霆身边,不敢抬头看厉南。
彼此都是沉默的,林珠珠推着厉南出了电梯,厉云霆拉着乔七月就进了电梯。
电梯到一楼的时候,乔七月问厉云霆;“凯瑟琳有没有留下遗言?”
“没有,什么都没说,一句话都没有。”
乔七月的眼泪刷的就落了下来,厉云霆想送她回家,她说:‘我要跟着殡仪馆的人一起走,送他最后一程。’
那个美的不可方物的男人,盖着白布被推了进去,然后,殡仪馆的人捧了个骨灰盒出来。
乔七月要接。
林珠珠却抢先一步,接了过去,塞给了厉南。
就在殡仪馆的大门口,乔七月见到了凯瑟琳的父母,父亲四个高大的法国人,母亲是个娇小可人的中国人。
看到骨灰盒,他的母亲哭的不能自已。
厉南将骨灰盒递给他们的时候。
凯瑟琳的母亲给了厉南一个耳光,动静很大。
可是,没有一个人阻拦。
凯瑟琳的母亲哭着骂道;“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留下他,你可以骂他,可以赶走他,可是,为什么一定要留着他?”
厉南低头不语。
凯瑟琳的父亲,搂着凯瑟琳的母亲,不知道说了什么,夫妻俩相拥着离开。
乔七月一直躲在厉云霆的身后,她不敢靠近,不敢说话。
眼瞅着凯瑟琳的父母上车离开。
她才低着头,哭了起来。
这件事之后,很多年里头,厉家人都不敢提及凯瑟琳这个名字。
半个月之后,厉南出院,双腿彻底废了,他跟厉云霆不一样,厉云霆的腿是神经挫伤,可是,厉南的筋骨是直接被挑断的。
看到他那个样子,历程气的将桌子都掀了,本来也没说,让厉南回家休息,可是,厉南自己颓废了,他抬不起头来,没用精神,那天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不言不语,终日沉默,任由林珠珠想办法哄他,也都是无用功。
所以,厉云城最后又被请了回来。
厉氏集团一把部分管理权,就回到了厉云城的手里。
厉云霆在集团被排挤,工作日益艰难,整个人越来越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来。
乔七月心疼他,劝他放弃;“咱们不不争了好不好?我不想你跟大哥一样,咱们带着孩子离开这里好不好?”
厉云霆苦笑:‘如今,不是想走就能走到,厉云城一边防着我,一边控制着我,我走不掉,也灭不掉他,这才是最让我难做的。’
看厉云霆为难,乔七月的心里也不好受。
趁着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她去了厉云城的别墅。
厉果果去上学了,厉君柳一个人在家。
乔七月直接问她;‘这么多天了,你找到证据了吗?’
厉君柳苦笑;“哪里就那么简单了?他如今一直防着我,我根本就不能靠近他的书房,更别提办公室了。”
乔七月咬着嘴唇,半天没言语。
环顾了一下四周,直接问道;“家里的人呢?”
“我让出去买东西了,就剩下看大门的大叔了。”
乔七月哦了一声,直接推开厉君柳,就冲了进去。
这别墅她来过,大概的布局也清楚,想也没想,就上楼去了。
伸手去开厉云城的书房,没开。
厉君柳在她身后苦笑;“你能想到的,我也都想到了,七月,别费劲了,那锁是法国进口的,打不开的。”
乔七月看了看那锁。
冷笑一声,扭头就进了工具房,厉君柳不急不躁,跟在她身后,在乔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