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一边揉自己的脖子,一边后退。
以前他听人家形容过,我的手钳子样,他以为那是扯淡。
但是刚才他确实感受到,那双掐着他脖子的手是真的像铁钳子一样。
“韩姐!苍蝇没了,现在可以说说你弟弟是怎么住院的?”
“不是我弟弟住院,是我丈夫在住院,他在那里照看。”
“你男人在住院?”
“他被一些混子打了。”
“因为啥呀?”
“这一带有个混子头看上了我们的买卖,要我们交出代理权,代理权是我弟弟的,我们做不了主,就是能做主,当然也不会交给对方。”
“就挨揍了?”
“不但挨揍了,还派两个人守在这里,有人来拿货他们就来搅和,已经快半个月了。”
韩国祥这个批发部,一天的流水几万块钱,一天赚个三千五千的不在话下,引起别人觊觎也不算奇怪。
“韩姐!先把门关上吧,带我去趟医院。”
还是先去看看韩青玉男人才是正事儿。
韩青玉就关上了批发部的门。
江宇打了一辆出租车就向附近的一家医院驶去。
他们前脚离开,后脚一群七八个青年就出现在这条街上。
“老四!那个人在哪里?”一个两个手臂全是刺青的光头吼道。
刚才被江宇掐脖子的家伙四下张望,然后就看到了批发部上锁的铁门。
“可能是离开了,我去问问。”
这货跑到对门那个商店,片刻后出来了。
“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你带几个人就守在这里,看到那小子就给我敲断他的双腿,敢到老子的地盘扎刺,那是活的不耐烦了。”
说完光头刺青男带着两个人离去了,留下四五个人守在这里。
江宇并不知道有人要敲断自己的腿,坐着出租车来到了一家医院。
在医院外伤科一间病房,见到了韩国祥和他姐夫苏秉泉。
韩国祥看到江宇来了有些意外:“你怎么来的?”
“我从黑河过来的,肖飞说你家里出了紧急事情,我回来便就过来看看,你姐夫怎么样?”
“现在没有什么大事儿了,再过两天就该出院了。”
“有没有报警?”
“报了!不过警方没有什么回应。”
打人的人就在韩国祥批发部外面不让人去拿货,警方却什么反应没有,这很说明问题,看来警方是指望不上了。
“知道对方是谁吗?”
“这一片区域的藏秃!他姓藏,常年都剃个光头。”
“他就是想要你的批发部呗?”
“他是想连批发部和代理权一起要。”
“他有钱吗?”
韩国祥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