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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宇正在鞋厂办公室里运筹帷幄,电话响了起来。
“喂!你好!哪位?刘厂长!什么?有人不让我们卖压力锅?谁这么大胆?好!我马上过去看看!”
握草!竟然出现有人不让他们卖压力锅这种奇葩的事情,这个必须得过去看看。
江宇骑着摩托回到黄岭村,来到压力锅厂,老远就看见压力锅厂门前停了两辆吉普车,挂的是松阳的牌照。
江宇皱眉,松阳的车,那么来人应该和双喜压力锅厂有关了,他们终于发现自己的电压力锅了。
他们来干啥,不让自己卖压力锅?
他们好像没那么大的能量,那就是不让自己用双喜的商标。
这个他们可说了不算。
江宇走进压力锅厂,来到了压力锅厂办公室。
办公室里人不少,自己这边的人只有杨建勇和杨建勇任命的副厂长,以及两个车间主任,而对方则有七八个人。
对方有些气势汹汹,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咆哮着。
杨建勇明显没经过这种阵仗,气势有点萎靡。
“怎么回事儿?你们是哪来的?跑到我们这里大吵大叫是什么意思?”
江宇进屋后语气平静地说道。
杨建勇看到江宇来了,立刻来了精神。
“江厂长!他们是松阳双喜压力锅厂的。”
“双喜压力锅厂?好像和咱们没什么联系,他们跑到咱们这里来干什么?”
对方一个四十来岁略显秃顶的人目光如刀看着江宇。
“你就是这个压力锅厂说算的人?”
“是的!我叫江宇!您怎么称呼?”
“李宝军!松阳压力锅厂的支部书记!”
握草!书记亲自带队,够重视的呀。
“李书记,您请坐,虽然大家都是生产压力锅的,但是我们和贵厂好像没有什么联系吧?你们来有什么贵干?”
“你们的压力锅用了我们的商标,这是严重的侵权行为,我们这次来就是正式通知你们,停止使用双喜商标。”
“这个好像不对劲儿吧?你们是生产燃气压力锅的,我们是生产电压力锅的,虽然都是压力锅,但相互之间并没有一点利益冲突,你们卖你的燃气压力锅,我们卖我们的电压力锅,大家皆大欢喜,这不挺好吗?”
“这不行!双喜商标是我们厂独有的,在压力锅领域,没有我们的授权别人是不可以使用的,如果你们想使用这个商标,应该付给我们商标使用费。”
“啊!还得付商标使用费?这事我可是从来没听说过,也从来没想过。”
“现在你就可以想想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