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
从草方格后,他对江宇在技术指导方面深信不疑。
“我给你两天的时间考虑!”
“别两天了,我没那么多时间,就现在吧,我答应你的条件。”
“你确定不需要好好考虑吗?别将来你说我欺骗你什么的。”
“你就是再欺骗我,你也只是要了一半儿技术和利润,我这不还剩一半儿吗?”
这货想的倒是通透。
“痛快!我喜欢和痛快的人打交道,既然你同意了,那咱们也得签个合约,而且还需要进行公证。”
“公证?啥叫公正?”
“就是咱们签合约的时候,有法律部门的人在场进行公证,证明这个合约是在合法的框架下进行的,免得将来咱们哥们儿有一天对簿公堂。”
八十年代的公证人员都在法院,现在在大众的眼里,就是属于可有可无的编制,没什么大用。
当然,江宇不会这么看。
“不会!咱们哥们儿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也算一见如故,将来怎么可能对波公堂呢?”
“别不会!没钱的时候,大家都是铁哥们儿,等有钱的时候就会已经各种利益而产生裂痕,咱们还是先小人后君子的好。”
“也好!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那我马上打电话让我的律师过来。”
江宇到塔拉着邮电局打了一个电话。
不是打給何家辉,是打給他在渤海找的一个国内律师。
何家辉只负责国外地区的纠纷,国内的他们掺和不上。
律师赶到这里最低也得三天,他们可不会在家里等三天。
江宇在塔拉镇给律师安排好了时间,三天后他们会在塔拉镇碰面。
然后江宇和汪文标稍做准备,就步行来到了盐场。
盐场的老场长虽然已经退休三个多月了,但是因为新场长没出现,也只能守在这里站好最后一班岗。
当他看到汪文标拿来的政府任命书,虽然感到奇怪,但心里还是按耐不住的高兴。
从今天开始,他就真的无官一身轻了。
他心里高兴,自然就有人心里不高兴。
在汪文标和盐场老场长做交接的时候,一群青年出现在盐场场部门外,直接把场部大门给堵死了。
一个三十郎当的人,叼着个香烟,歪戴个军帽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场部。
就算江宇不认识,也猜出这人是谁了。
就是那个外号叫钱二棍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