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把脉。”
宫明染伸出手放在桌上。
一会儿后
,陈伯都手指离开她的脉搏,不紧不慢地道,“没什么大事,孕吐是正常的,平时多注意休息,保持心情愉悦就好。”
他睨了一眼专心注视宫明染的时闻野,“不要大惊小怪。”
“嗯,知道了。”时闻野转头吩咐佣人,“送陈医生回去。”
“……”
陈伯都眼睛都睁大了,什么玩意儿,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人吗,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排着队等他赏脸看病?
陈伯都气呼呼的。
“哦,别忘了把我送陈医生的礼物带上。”
时闻野补充道。
佣人捧着一个包装简单的礼盒过来,陈伯都撇撇嘴,看在礼物的面子上勉强缓解了恼怒,伸手解开礼物盒子。
看到礼物的那一刻,陈伯都瞳孔扩大一圈,激动得手指都在颤抖。
他小心翼翼地捧出一本泛黄古老的医书,神情激动地看向时闻野,“你竟然找到了!”
这本医书是中医的集大成者,是从医者梦寐以求的天书,百年前此书在市场上销声匿迹,不知所踪,他前两年在时闻野面前提了一嘴,没想到时闻野真的找到了!
他现在看时闻野就像在看神一样,“闻野,嫂子有什么不舒服的,第一时间call我,我一定随叫
随到。”
时闻野斜他一眼,“快回去研究你的宝贝医书吧。”
别打扰他和老婆单独相处。
陈伯都飞一般地跑了。
……
下了一整天的大雪停了。
时闻野帮宫明染穿上羽绒服,戴好毛线帽,围好围巾,手套也没忘记戴上,把宫明染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
一点冷风都透不进去。
宫明染抗议无效,瘪了瘪嘴,目光幽幽地盯着男人,“还没到端午节呢,家里先多了一个粽子。”
时闻野也穿了羽绒服,通体全黑的羽绒服穿在他的身上,不仅不显臃肿,反而别有一种暗黑的味道。
危险又迷人。
指腹轻轻捏了捏女人的脸颊,时闻野柔声哄道,“外面很冷,别冻着了。”
宫明染静静地看着他浅色的眼睛,绯色的唇抿了抿,微微张口,“阿野,真的要去吗?”
时闻野大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当然要去,结婚是人生大事,还是需要告知长辈的。”
与其说是告知,不如说是通知。
鸦羽轻轻颤动,宫明染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隐隐不安,“万一他们不同意……”
“我只是通知一声。”他说。
时闻野握住她的小手往楼下走,边走边道,“阿染,别怕,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