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终南被安红袖的形容逗笑,“你这话说得倒是不错。”
安红袖白了他一眼,继续道:“再者,秦明成心思深,寻常人看不透他。而且,他为人谨慎,其实,是适合当皇帝。”
“那我呢?”见安红袖给了秦明成这么高的评价。秦终南挑眉问道。
“你啊……”安红袖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眸光流转道:“你跟他们都不一样,你适合上山打猎,下山带娃。”
秦终南被逗乐,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状。
“你这是在夸我吗?”
“当然!”
安红袖回答的斩金截铁,“试问这世上能有几人,既能弯弓射大雕,又能低头闹亲小啊。”
“这倒是。”秦终南点头,眼角余光瞥见怀里睡着的女儿忽然咧嘴笑了,身子一怔,一时间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人塞了一把棉花糖似的,又甜又软。
“我们卿卿也这么想吗?”
他伸手去戳秦卿攥着的手,被他一戳,睡梦中的秦卿猛地伸手攥住了他的手指。
小孩子的手,格外柔软,又格外温热,尽管秦终南这段时间日日带孩子已经习惯,但被女儿抓住手,心下还是说不出的欣慰满足。
他想,什么皇权富贵,什么流芳千古。
这些东西,真真是连他女儿的一根小手指都比不上。
彼时,英明了一世的
摄政王还不知道什么叫“女儿奴”,只知道这世上千般好、万般好,都比不上自己的女儿好。
所以,满心思的除了带娃,还是带娃。且,主要带秦卿这个娃。
为此,他没少被安红袖吐槽。
每一次,秦终南都诚恳认错,但就是死活不改。
而且,秦终南对秦卿的重视,已经达到一种疯魔的状态,晚上睡觉前要看一眼女儿,早上起来时,要看一眼女儿,就连半夜睡醒,都要爬起来去看一眼女儿。
其重视程度,都让安红袖怀疑时不时有人给秦终南下蛊了。
甚至还趁着秦终南睡着的时候,偷偷给他号脉,见他没什么异常,这才松了口气。
但,不同于秦终南那种重视到快要焦虑的程度,安红袖对待孩子相当佛系了。
虽说,她也是个新手母亲,但她是医生,对于小孩子出现的任何情况都能第一时间判断要不要紧,严不严重。
因此,大多时候安红袖都是不慌不忙的。
但秦终南不同,他对孩子过度重视,再加上不懂医术,但凡小孩子有点儿什么情况,他都担心的不行。
且,时常会因为小孩子拉肚子了,吐奶了,一直打嗝啊,晚上哭闹不睡等问题把安红袖叫醒,紧张地问她孩子是不是出问题了。
安红袖只能困倦的坐起身给孩
子们检查,确认孩子没什么大毛病后,开始安抚秦终南。
但,秦终南起初并不相信,甚至还会问:“你确定吗?我怎么觉得不是呢?袖儿,你是不是还没睡醒?要不你喝杯水再试试。”
每每听到这些,安红袖都极为抓狂。
起初,她还能耐着性子解释一番,但后来,实在是赶路太过辛苦,忍无可忍的安红袖在某天夜里拧着自家相公的耳朵恶狠狠地威胁他说,再不相信自己,就让他自己带着孩子过下半辈子后。
这位曾经一言不发便能震慑朝堂,又因为孩子变得神经质的王爷,总算老实了。
回到清源镇时,已经是八月份。
一行人没有回秀水村,而是回了清水村。毕竟,秀水村的房子年久失修,且,房子不大,不适合他们剧组。
但,清水村的房子都是新建好的,房屋又大又敞亮。且,为了能住得下,安红袖先前特意叮嘱舅舅按照她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