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边的一
缕碎发,暧昧地玩弄着,“或许是太久没有出来,总感觉自由了以后,你就格外漂亮。
今天是个好日子,不如趁着这个好日子,干点好事情?”
白霜的脸不自觉地微微发烫起来。
三个月的时间,两人朝夕相处,秦勿的人格在治疗过程中不稳定,夜人格很容易窜出来。
夜人格窜出来的时候,就一直撩白霜,还找出了很多男女之间科普向的视频给白霜看。
白霜以前从来没有看过这些东西。
她也是看了这些视频以后才知道,男人和女人应该怎么生崽崽。
夜人格的秦勿一直很“正人君子”地说,这些都是科普向的视频,谁都可以看,不是不正规的视频。
但他却一边说这些话,一边故意“不小心”地放出“不正规”的视频。
那些让人看了面红心跳的成人视频,饶是白霜看了,也是受不了的。
她的脸居然不受控制地红了。
从那以后,秦勿就一直时不时地提起这种话题。
到如今,他已经可以随便在白霜面前开车了。
白霜想要开口拒绝说暂缓再说,就听见马路对面有人叫他们。
是秦父和白母。
秦勿看见秦父,脸上的笑容慢慢消
失。
两人来到他们面前。
“上车,先去吃东西。”白母说。
开车来到餐厅早就定好的位置,服务员把菜品都上齐了以后,白母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本子,推给白霜和秦勿看。
“离婚证?”秦勿有点吃惊地抬头看向对面。
秦父搓了搓手,不太好意思地说:“小勿,我和你阿姨已经离婚了。
你的病既然已经好了,那和霜霜的事也该定下。”
秦父和白母分别拿出一个户口本,“这是你们两个人的户口本,待会儿吃完饭以后,你们就去领证。”
秦勿的心中百味杂陈。
他看着秦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的父母都一个样,自私自利,只在乎他们自己的感受。
他的确有父母,可他又和孤儿有什么两样?
他从来不奢望能从父母身上获得什么温暖和关爱。
他从小就懂得一个道理,他受到欺负只能靠自己治愈自己,没有人会来关心他,帮他疗伤。
这也导致他后来进医院工作,病人给他的压力那么大,那么欺辱他,但是他什么也不说。
只是自己默默承受,把自己逼得都分裂出另一个人格,最后走上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