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父心底有丝不安,但又实在不愿意放弃送云倾去坐牢的机会,斩钉截铁地说,“我确定!是云倾偷了我们云氏公司的游戏策划案,证据确凿!”
侯青听到这句话,却是皱起眉头,“可是云先生,我手上拿的,根本不是你们云氏公司的游戏企划案,这你要怎么解释?”
一句话,引得云父面色大变,他极端震惊地看向侯青,“你……这是什么意思?”
侯青拎着那份企划案,没什么温度地笑了笑,“这的确是一份企划案,但不是云氏公司的企划案,而云倾小姐准备建立慈善机构的企划案,跟游戏没有半点关系。”
云父脸上的表情陡然僵住了。
江峙猛然抬头,下一秒钟,他忽然失态地冲过来,抢过侯青手上的企划案,仔细翻开了一下,紧接着面如死灰,“怎么会这样?”
他骤然抬头,看向同样脸上僵冷的云夫人,眼中带着阴冷,“我的游戏企划案去哪儿了?!”
那是他将近小半辈子的心血,也关系到未来能不能飞黄腾达,至关重要,暴怒之下,自然也顾不上礼不礼貌了。
云夫人也震惊不已,摇着头,“这……这怎么可能……”
她
明明亲手,将公司的游戏企划案放在了云倾的车座底线,怎么会变成英皇的慈善机构企划案?
围观的人猝不及防听到这个消息,也都被惊呆了。
“什么呀?搞了半天,云倾车上的企划案,根本不是云氏公司的游戏企划案?!”
“我的天……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们不觉得,那个姓江的反应很奇怪吗?听说云倾那份企划案是假的,他第一时间就去看云夫人,好像笃定云夫人一直知道游戏企划案在哪儿一样……是我想多了吗?”
听到这句话,江峙陡然回神,压下心底的暴怒与恐慌,转头看向警察,这一次,却是真正的慌了,“警察先生,就算这份不是云氏公司的企划案,但英皇的企划案,却带着我们云氏的夹子,这件事情不是很奇怪吗?”
他看向云倾,眼中透着阴冷与愤怒,“云倾小姐,请你给我们解释一下, 为什么你的企划案,却包着我们云氏的夹子?我们公司真正的企划案,究竟去哪里了?!”
他几乎可以笃定,背后一定是云倾在搞鬼!
云父一心想除了云倾,云夫人也没那么胆子昧了真正的企划案,会动手脚的,
只能是云倾了!
云倾笑了,面上露出一丝冰冷,眼睛却亮的吓人,“正好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的企划案,会忽然变成你们云氏的夹子,还被你们集体拦在这里当“盗窃贼”!”
她笑意盈盈地看向云父,目光透着冰冷与嘲讽,“云先生过往将近二十年,从来没有给我这个女儿打过任何电话,却在今天早上,忽然一反常态地给我打了二十多个电话,命令我回公司开会……”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云父紧绷的神经也跟着颤了一颤,“我唯恐有诈,不敢回来,他就跟我说,当年跟着我母亲打江山的几个老股东,今天早上回了云氏要见我,于是我就来了。”
“我到了云氏公司,在会议室里开了一个小时的会,除了听了一耳朵那份游戏企划案对云氏有多重要之外,什么都没说过。”
“因为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那几个老股东,所以会议结束后,我就先一步走出会议室,有个秘书跟我说,那几个老股东在总裁办公室等我,我就带着我的助理上去了。”
“但是总裁会议室里却空无一人,然后我就下来询问公司的前台,前台说那几位老股东已经离开
了,也许我走得快,还能追的上……”
“但我刚坐上车,还没来得及去追,云夫人和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