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花,再到现在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莫非是想从自己身上获得点儿什么东西?
“这位道长,想必你是认错人了吧,我来这里可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想要潜心修道罢了。
夜深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说完,便快步走回了屋,啪了一下,就把门关上了,留下了在后面不知所措的陆念凝。
寻思着这位玉凤姑今日的行为举止,跟之前见到自己的时候反差也太大了吧!为何这一瞬间竟变得如此冷漠?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难道自己真的认错人了?可是那时刘道士不是了说这是他家的亲戚玉凤吗?
她也叫这个名字,到底哪里出错了呢?
“唉”
百思不解的陆念凝没有办法,只好对着王玉凤的屋子重重地叹了口气,随后转身离开了。
“好了,刚才我已经讲完了,大家有什么问题吗?”
一晃过了七八天,又到了传统宣扬道法的日子,七律堂里黑压压的,全是慕名而来的百姓。
孟言双膝盘坐,手持一柄拂尘坐在上面,显得十分威严,就好似一个超脱凡尘的仙人一般。
“孟道长,刚才你说的有一点俺不大赞同。”
“噢?李铁牛,你在哪个地方有疑异呢?但说无妨。”
言罢,孟言对着底下的那个黑脸庄稼汉笑了笑。
“刚才道长你说俺们应该都没有欲望,可是这吃饭、喝水不也是一种欲望吗?
俺一天干活贼老累,要是不吃东西的话,不就饿昏啦?”
“是啊,孟道长,而且如厕不也是一种欲望?这一天不去,不要憋死个人啦?”
旁边那个穿着蓝布的方脸男子,听到这里也猛地点头附和道。
“哈哈,你们几人都理解错了,我并没有说让你们没有欲望,是让你们不要有多余的欲望,就如婴儿一般。”
孟言被这两个人的言语逗乐了,边摇头,边笑了笑。
“没有多余的欲望是啥子意思?这咋还扯上婴儿了呢?
孟道长,俺还是不懂,你就别卖关子啦,也别整那文绉绉的。
俺没读过书,能不能就用最简单的语言给俺讲一下啊?”
李铁牛被孟言这个词整得头晕脑涨的,抓耳挠腮,十分困惑不解地看着他。
“好,好好,这次是我疏忽了。铁牛,我问你,婴儿饿了的时候会做些什么呢?”
“当然是哭着要喝奶了。”
李铁牛想都没想地答道。
“那一般婴儿喝完奶之后,是不是就不哭不闹了呢?
如果我说我不给这个婴儿喂奶,给他喂一些山珍海味,可不可以呢?”
“孟道长,你净扯淡,婴儿没有牙,怎么能吃那些东西呢?你这不是在诚心逗俺呀?”
“哈哈,当然不是了,我只是在引导你,这其中的道理就在这儿。
你看这婴儿吃完了之后就不哭闹了,因为他饱了,对不对?
这个奶已经满足了他的需求,那么对于我们大人也是一样,吃喝拉撒都是我们人体的本能。
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再有就是去茅厕,但凡事都讲究个度。
你说如果我饿了,只要吃些简单的饭食就能充饥果腹,那为何非要多费银钱去吃那些山珍海味呢?
这何不尝是一种多出来的欲望呢?再者说,平时明明几件粗布衣衫就能够遮体避羞,御寒保暖。
但是你还却不满足,必要拼命赚钱去买一些绫罗绸缎制成的衣服,这样就算是一种多出来的欲望啊!”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俺还是有些许不懂,照您这么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