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李生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刘假,随即道:“三年前,那李义夫妇曾跟着刘假三人在我小店里吃饭。
接着我便瞧着他们朝山上那条小道去了。之后不久,就传来了他们二人失踪的消息。
所以我怀疑此事绝对与刘假有很大的关联。”
“嗯,很好。”
王县令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又严肃地看向了刘假道:
“刘假,这件事你怎么解释啊?你不是说你跟你家小舅子关系不好吗?
既然不好的话,为什么还会一同用餐,不仅如此,还将他们送上了山呢?”
“县令大人,这你可就误会了,我跟他虽然关系不好,但也不至于到连一句话都不说的地步吧。
那次他们出门远行,我作为姐夫,咋也得送送不是?这在一起吃顿饭,也不能说明什么嘛?”
“哦,是吗?那这么说的话,你是特意送他们出门喽?
若是送行,不应该在他们家门口等着,然后一起走的吗?
可是为什么之前李飞跟我说,你是急匆匆地往他们走的方向赶呢?”
“嗐,县令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刘假边说,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天呐,是我一不小心睡昏了头,错过了约定的时间。
我家小舅子看我没来,又着急赶路,就跟他娘子出门了。
我这到他家一看,坏了,人走了,当下心中十分过意不去。
这明明答应好的要为他夫妻二人送行,怎么能食言呢?这才拼命地往他那边赶。”
言罢,嘿嘿嘿地笑了笑,让人觉得这个人十分的真诚。
“竟是如此啊,看来你的选择性失忆恢复得还挺快嘛。
这么快就全记起来了?那好,县令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王县令斜眼看了看他,他此生审案无数,知道有些犯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对他这种死鸭子嘴硬的人也是习惯了。
随即就命差人拿出了那块玉佩,又向底下的李玉双摆了个手势,让她也将玉佩呈了上来。
两个玉佩放在了一起,指着它,对着刘假道:“刘假,这块儿玉佩你可认识啊?”
“呃”
刘假用眼睛瞟了一眼,愣了一会儿,随即马上道:
“嗯,认识认识,这是我之前贴身的玉佩!只是没有想到,怎么会落到县令大人的手里呢?”
“呵,没有想到,你可知这玉佩本官在哪里找到吗?”
王县令哼了一声道。
“在哪啊?”
“就在山上的枯井之中,李飞娘子的手里紧紧地握着。
请问,若不是你杀了他们,那为什么你的玉佩会在他们身上?!说!!”
王县令说到这里,又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眼睛瞪得吓人,死死地盯着刘假。
心里想着这下证据确凿,就不信他拒不认罪。
“哎呀,这。”
刘假一时语塞,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不过就在片刻之后,眼睛转了一转,随即又道:
“县令大人,我想起来了,嗯,这块儿玉佩吧,是当时拿给我小舅子应急用的。”
“什么?!”
王县令做梦都没有想到,刘假会用了一个这样的借口。
一时间有些愣住了。扭头瞅了瞅,同是一脸惊讶的华青卿。
“县令大人是这样的,你不知道啊,我这小舅子呢,他脑子比较笨。
有些时候不会灵活变通,我怕万一他在外面被路过的山匪给抢了,身无分文。
或者做生意被人给坑了,所以呢,就好心将我这块价值不菲的玉佩拿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