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又明智,他是比不上的,每次郑家一有大事,定夺者必是老爷子,这件事听老爷子的没错了。
深深一叹,郑通应着转身出去了,仿佛老了许多岁。
“父亲,莫要气坏了身子,大哥的本事您就放心好了,定是无恙的”。郑适见得郑通走了,又是上前扶着老头坐下宽慰道。
郑老爷子坐下平复了一会儿,喝了口茶,眼睛一凝,看向郑适,直肃然道:“别以为我老糊涂了不知道你心中在看你大哥的笑话,郑家若要进取,还是得你大哥,他有冲劲,你没有”。
说罢郑老爷子起身拍拍屁股走了,临了还留下一句,“负责好学堂之事,其他的不用你操心了”。
昏暗的书房里,独留郑适一人,只见得郑适脸色满是狰狞,咬牙切齿,心底怒火冲天,恨意滔天:学堂,又是特么学堂,我郑二爷也是郑家嫡子,凭什么他郑通出入官衙,产业无数,腰缠万贯,我就要去学堂做个教书先生,这郑家的产业也有我的一份,凭什么要因他父子的过失而败光……
想到这儿,郑适简直要爆炸了,看到案桌上那封书信,毫不犹豫的一咬牙就将信装进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