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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笑话。”
她面色冷淡地瞥了眼卧榻上的男子,长缓一息,
“你先回去,我和他有事要商量。”
“好。”燕飞点头。
太妃让身边的嬷嬷送燕飞回屋。
没一会,紧闭的扶风馆正屋里,瓷盏落地,砸得粉碎。
“寡廉鲜耻!”太妃破口大骂。
“我早就觉得不对,如今倒好,你竟如此对她?”
她怒到极致,手用了十二分力气一下下狠砸在桌上。
“她可要叫你一声叔父!”
“母亲,仔细手疼。”卧榻上的男子,浑不在意地口吻。
“母亲,觉得这是儿子的错?”
“自是你的错。”太妃盛怒之下,胸口上下起伏,
“她孤单单的一个人,没个人给她撑腰,自是只能任你拿捏了。”
这话明显有对萧执的怨怼。
萧执衔着笑,“母亲息怒啊。”
“母亲不是想要我的腿好吗?如你所愿,儿子晌午就让人入府来治腿,如何?”
他慢慢地,一字一字地,
“母亲,你明知她的身份,却不阻止她靠近本王,不就是求这个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