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简王爷简王妃啊。”宋智诚听完汇报竖起了大拇指:“这动静真大!”
一进门就干架,然后还能煽情动几千人给他们拉票。
“可不,那些打牌寻乐子的,全都跑去看热闹了。”
想想那场面!
“那姓蒋的是作死呢。”要依着宋智诚,是真想撂挑子不干了。
蜀军真是烂了,从里子往外烂!
几个千夫长都赌牌,赌上了宠妾这事儿还闹到了众人面前,可见有多嚣张。
“将军……”管事突然急急跑来,面色不太好看。
“怎么了?”
“是王爷让烧酒坊的掌柜到将军府来收酒钱了。”管事真是服了,明明是王妃让人帮忙请人喝的酒,结果,几百两银子让将军府出。
“哈哈哈哈。”宋智诚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给他给他,是该本将军出的钱。”
进门就是一棍子呢,这也是没打在身上,真打在了身上,那就不是几百两银子能收买的了。
然后,又调动几千人看热闹,让人看到一个喂马的小厮都比一个千夫长厉害。
个中的滋味你们自己去品。
最后,请的还是自己的士兵喝酒,这酒钱不该他出该谁出呢。
“咦人呢
,人呢。”军营里众人喝得兴高采烈,然后才想起了是谁请喝的酒,应该表示一番感谢。
可是,找来找去,找不着了。
“我好像看见他们几人出军营了。”
“混说,军营岂是随便出入的?”
“不信你们去门岗问问?”
一问,真出去了。
“跟着他们的是万百夫长,可能是他的人,你们去问问吧。”
于是一溜烟的跑去万百夫长那里去。
“不在,说去了,说是办差了。”阿富边喝酒边道:“我们百夫长人真好,有好事就想着我们,对不对啊赵大叔。”
“是呢,我就服他了,喊几嗓子就能喝烧酒坊的酒,这话说出去都没人信。”
“对了,你知道那几个喂马的在哪儿吗?”
喂马的自然在马棚子里。
马棚子里。
围了里三圈外三圈的人。
“诸位大哥,没有,我们这儿真的没有这号人物,你看,从头到尾就是我们这六十多号人,老病病残,哪有年轻人。”
“可是,那个叫少君的就说他们是喂马的啊?”
“坏了,我们上当了,会不会是敌人?”
“那这酒会不会有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酒里面……”
“别喝了别喝了!”立
即就有人阻止。
“别管老子,喝了死了也值!”
于是又争执打闹起来。
“将军到了!”人群中不知谁高喊一声:“全体都有,校场集合!”
啊!
完蛋了,喝了酒的人很多啊,喝倒的也不少!
这会儿,哪怕是扶也给扶过去,东倒西歪横七竖八的站立不稳,看在宋智诚眼里真是冒火得很。
下面的人这会儿也知道,完蛋了!
这一次怕是踢到铁板上了!
“酒好喝吧?”
宋智诚冷声问。
“好喝!”
众人异口同声。
回答了才发现好像不对劲儿!
这不是和将军抬杠子吗?
一定会死得很惨吧!
“来,再喝一碗。”有半醉半醒间的人还在喊。
听到这话,四周的人都恨不能让他死远点,可千万别受他牵连。
“为什么能喝到酒?”
“因为……”
那个叫少君的小子赢了蒋千夫长啊!
这事儿,将军肯定是知道的。
“蒋千夫长何在?”
在呢,抬也给抬来。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