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更凄厉尖叫躲避着他的碰触,他的心似被刀剜一般的痛。
“他妈的,敢管老子的事,老子杀了你……”刘金瀚爬起来冲向萧鸾,萧鸾闻声眸间放射着强烈的杀意,从腰间抽出软剑便刺向刘金瀚。
“啊,啊,啊……”刘金瀚手臂中了一剑,狂吼大叫暴怒之极再次冲过去,却被一个侍卫死死的拉住,另一侍卫一拳狠狠击打在刘金瀚的后脑上,刘金瀚身子一软晕厥过去。
萧鸾走向刘金瀚举剑便要刺,侍卫喊:“太子,他是宁远候的小公子。”
萧鸾倏然停下,眸色凛冽的看着昏死过去的刘金瀚,自语:“他是,刘金瀚?”
“是啊,宁远候现今可就这一个儿子了。”侍卫说。
萧鸾握剑的手缓缓放下,却在这时听到身后曹大班叫到:“啊,血,云瑶,云瑶吐血了……”
他回眸看到满口鲜血的云瑶,他正欲转身过去,就见云瑶突然抬手从曹大班的头上拔出金簪,便向自己的喉咙刺去。
“不要……”
“啊……”
萧鸾惊恐大叫一声,想奔过去却已来不及,极度的恐惧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敢面对云瑶的死亡,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好在曹大及时发觉抓住了就要刺入云瑶喉咙里的金簪,曹大班抢下金簪一把丢出去,说:“云瑶,你怎可寻短见?”
“被如此羞辱,我,不要活了,不要活了,让我死吧,让我死吧……”云瑶使劲挣扎着,曹大班死死的抱着她不放。
听到哭声,萧鸾睁开眼睛看到曹大班怀中痛哭的云瑶,他盈泪的眸子升腾极致的冰寒与绝杀,举起手中的长剑狠狠刺穿刘金瀚的胸膛。
“太子……”
看着刘金瀚胸前沽沽流出的鲜血,两位侍卫瘫软在地上。
萧鸾用丝帕擦拭着长剑
上的血,眸色亦如无底的寒潭,他说:“刘金瀚欲刺杀本太子,被本太子诛杀,昭告世人,胆敢藐视王权者,必杀之。”
“是。”两位侍卫抱拳应声。
萧鸾收了软剑,转身走向云瑶,满眸疼惜的说:“云瑶,别怕,我已将那恶徒杀死了,再无人敢伤你。”
“你滚开,别碰我,不要碰我……”云瑶惊恐的尖叫,使劲缩向曹大班的怀里。
“云瑶……,是我啊,我是你的周郎啊……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睡着了,就不会发生这事,对不起,以后,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再不让你受一丝伤害……云瑶,你别哭,你哭得我的心都碎了,别哭了好吗?”萧鸾心疼之极,她不让他靠近,他更是焦急担心,一直轻声的安慰着。
云瑶哭声越来越弱,脸色惨白,曹大班惊惶的说:“太子,云瑶刚吐了血,恐怕病情又恶化了,还是赶紧回舞楼吧。”
闻言,萧鸾摇头说:“不,此时云瑶应该经不起颠簸的。”他回头看向侍卫,说:“肖白立刻去传御医来这里,项楠去问这未央宫中可有医者在,让他们速速前来。”
“是。太子,刘金瀚如何处置?”肖白拱手应声,然后指着地上的刘金瀚问。
“叫宁远候来认尸。”萧鸾恨声说。
“是。”侍卫应声转身快步离开。
萧鸾看着气若游丝的云瑶担心之极,小心翼翼的从曹大班怀中抱过她向水榭走去。
萧无极与晏玲珑来到儒宫中沐浴更衣后,姬礽为二人设下丰盛的宴席,晏玲珑却对美食美酒全无兴趣,愣是让姬礽带她来到弈馆。
姬礽带着二人走进氛围静怡雅致弈馆中,晏玲珑一眼便看到墙壁上挂着的巨大的棋盘,有两位儒生坐于席间对弈,他们下完一棋后,棋童便用长杆将大.大的棋子贴在墙
上的棋盘上,下方看棋的儒生便低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