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这一声巨响,把周围的贝萨军直震得耳膜生痛,象穿孔了一般。那名贝萨军将官感觉自己这一枪不像是刺在一个人身上,刚象是刺在一面坚不可摧的墙壁上。
上官秀站在原地,硬是没有后退一步,倒是对方的胯下马狠狠撞在盾牌上,马头破裂,轰然倒地。贝萨将官也随之从马背上翻滚下来,正好轱辘到上官秀的面前。
他顺势提起盾牌,又用力的向下一戳,盾牌的边缘仿佛铡刀一般,切在贝萨将官的脖子上,他脖颈处的灵铠瞬间破碎,颈骨应声而断。见此情景,周围的贝萨军无不惊叫出声。
紧接着,又有数名贝萨军将官向他催马冲了过来,有人手持灵枪,有人轮着灵锤,一个个杀气腾腾,瞪着眼睛,怒吼连连。
上官秀深吸口气,身形后弓,周围生出一道旋风。附近的人们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呢,就听嗡的一声,一面强风从他们的面前刮过。
定睛在看,现场哪里还有上官秀的身影?人们下意识向左右张望,寻找上官秀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突然间,人们看到己方的兵团长身子还坐在战马上,可项上人头却不翼而飞,站在他战马后面的那人,不是上官秀还是谁?
他一手提着陌刀,另一只手还抓着一颗断头,贝萨军兵团长的断头。
哗!现在的贝萨军将士们一片哗然,这名风军修灵者是怎么跑到兵团长身后的,又是如何出手,斩下兵团长首级的,谁都没看清楚。
他的身法之迅猛,已不是
用快字所能形容的了。以他灵涅槃境的修为,施展出风影决,灵空境以下修为的修灵者,都很能招架得住。
上官秀举起手中的断头,冷冷扫视了一眼,而后随手向旁一丢。直到这时,坐在马背上的无头尸体才侧翻着摔下战马,噗通一声砸在地上。
现场的贝萨军无不是又惊又骇,看着浑身是血、手持陌刀,如同死神一般存在的上官秀,人们失去了与他再战的勇气,尖叫着四散奔逃。
这正是上官秀想要的效果,他就怕对方不叫不跑。环视向四面八方逃窜的贝萨军,上官秀不依不饶,持刀追杀,贝萨军兵卒的两条腿,又哪能快得过他风一般的速度?
在上官秀的追杀之下,贝萨兵不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扑倒在血泊当中。后方的大乱,自然也传到了在前方作战的贝萨军兵卒耳朵里,兵团长被风军所杀的消息迅速蔓延开来,原本以多打少,士气正高涨的贝萨军将士听闻此消息后,无不是方寸大乱,想不明白后方到底遭遇到什么样的敌人,己方的兵团长怎么会突然被杀了呢?
兵团长阵亡,让前方作战的贝萨军打不是,撤也不是,恰在这时,由据点的南北两侧,各快速奔行过来一支风军,这两支风军都是一个营的兵力,抵达据点之后,立刻对这里的贝萨军展开夹击。
贝萨军现已群龙无首,本就军心大乱,随着两翼又突然杀来人数众多的风军,贝萨军的士气彻底被击溃,人们无心恋战,纷纷向后溃败。
龟缩在据点内的三营,终于等到反击的机会,哪肯放过?老何带着三营的残部,冲出据点,追杀贝萨逃兵,赶过来的两个营风军也是全力追敌,数千之众的贝萨军,兵败如山倒,最后逃走的只有两百骑兵和不足一千人的
步兵,其余的贝萨军,要么被杀,要么被生擒活捉。
后赶过来的这两支风军营,都不是自来第五兵团,而是第六兵团的第一营和第二营。一营营尉名叫张洪,二营营尉名叫郎图。虽说不是在同一个兵团,但他二人也都认识老何。
等贝萨逃兵全部逃走,风军撤回据点,打扫战场时候,张洪和郎图找到老何,他二人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道:“老何,你营怎么打到贝尔要塞来了?”
“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