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纷纷下马,齐刷刷把肋下的佩剑抽了出来,排成一排,整齐划一的向前一步步走动,看到有受伤未死的江湖人,立刻补上一剑,将其刺死。
广獠站在上官秀的身边,问道:“秀哥去盐城,有见到钰王殿下?”
“见到了。”
“那,钰王殿下肯回京吗?”广獠跟在上官秀身边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知道他一直有迎唐钰回京的心思。
上官秀轻轻叹口气,散掉身上的灵铠,并把陌刀化成手镯,套在手腕上,他苦笑着说道:“钰王有自己的打算,不肯回京。”
唐钰的打算就是谋反,谋反的结果只有两种,要么做皇帝,要么被杀,但不管最后的结果是哪一种,都不是上官秀乐见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阻止。
广獠还要问话,一名宪兵大声喊道:“大人、獠将军,那边还有一名女子没跑!”
说话之间,已有数名宪兵把火铳端了起来。上官秀不用回头看也知道他们说的人是谁,他摆摆手,说道:“不要伤她,把她赶走就是了。”
“秀哥认识她?”广獠好奇地看向那名女子,问道。
“是钰王的人。”
“哦。”
“召集这些江湖人半路劫杀我的,也正是她。”
“啊?”广獠先是一怔,紧接着目露凶光,说道:“秀哥,不能就这么轻易饶了她。”
上官秀幽幽说道:“我欠钰王很多。”他是重情义的人,恰恰因为这样,他通常只记得别人对他的好,不太记得自己对别人的好。他记得当年唐钰对他的知遇之恩,照顾有加,而从未记得他为了救唐钰,敢于抗旨不遵,最后被唐凌发配到了贞郡。
“上官秀!”上官秀想放走秦佩双,但她偏偏找上
门来。她骑着马匹,怒气冲冲地跑到上官秀近前,恶狠狠地瞪着他,咬牙说道:“你真狡猾!竟然还在这里设了埋伏!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广獠闻言都傻了,呆住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气得七窍生烟,眼中冒出凶光,怒喝道:“放肆!”从来没有人敢在上官秀面前这么说话,这么无礼,何况对方还只是一个黄毛丫头。
上官秀没有动怒,反而差点被气乐了,秦佩双很有意思,说她聪明,可净干些蠢事,说她蠢笨,可她似乎又算准了自己会看在钰王的面子上,不会把她怎么样,在自己面前有恃无恐。
他懒得理她,更不愿与她多纠缠,完全把她当空气。他对广獠说道:“让兄弟们动作快一点,处理完,我们好尽快回营。”稍顿,他又问道:“这两天,可有收到杜基那边的探报?”
“探报是收到了一些,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情报。不过前两日有收到贞郡传来的书信。”
“谁的?”
“钱进。”
“什么事?”
“钱进在书信上说,宝丰钱庄在挤兑……”广獠话到一半,突然顿住,斜眼看向在旁正支着耳朵,正大光明偷听的秦佩双,他皱皱眉头,说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还在这里?快滚!”
不管她是谁的人,欲谋害上官秀,广獠不会给她好脸色,更不会客气。秦佩双瞪了广獠一眼,大声说道:“这里是官道,又不是你家开的,我凭什么不能在这?”
没等广獠说话,肖绝乐呵呵地骑马走了过来,说道:“獠,你不必理她,她的脸皮厚着呢。”说着话,他对秦佩双道:“只要你眼睛不瞎,就应该能看得出来,这里没人欢迎你。”
“哼!”秦佩双冷冷哼了一声,没理旁人,狠狠瞪了上官秀一眼,说道:“上官秀,我们的事情还没有完,以后早晚
有你还债的那一天!”
“走吧!”吴雨霏上前,毫不客气地推了推她。
“我自己会走,你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