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陛下吧。”上官秀对广獠甩头道:“将潘琦拿下。”
上官秀的这一刀,直接砍到了潘琦头上,这让在场的众将们脸色同是大变,吸气之声此起彼伏。
潘琦可不是普通的将官,而是堂堂的一军之统帅,上官秀单凭这么一条小罪过,就把潘琦拿下了,这都不是什么给不给面子的问题了,而是在恶意报复。
“镇国公,你……你无权抓我……”等外面的宪兵走进来后,潘琦终于反应过来,脸色涨红,冲着上官秀惊声叫道。
“无权吗?如果你觉得我在滥用职权的话,你可以去向陛下弹劾我,我会给你这个机会,但现在,你只是阶下之囚。我会尽快派人押送你回京,呈交陛下,由陛下处置。”
听闻这话,潘琦多少松了口气,只要不是上官秀来处置自己,那一切都好说,回京之后,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毕竟自己和蔡霄是在同一条船上。
等宪兵把潘琦带走之后,上官秀看了看皆已惊呆吓傻了的第九军众将,说道:“今日之调查,先到此为止,不过我还要再提醒一下诸位将军,有胆敢知情不报者,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能不能承担得起后果。”
众人一个个正襟危坐,大气不敢喘,更不敢多抬头看上官秀一眼。“好了,散帐吧!”上官秀向众人挥挥手。第九军众将官如释重负,纷纷向前施礼,齐声说道:“末将告退。”
众将逃也一般快步走出中军帐,时间不长,第九军的将官便只剩下段芷晴一人。又等了一会,听脚步声众将皆已走远,段芷晴走到帅案前,将事先写好的一份供书递交给上官秀。
后者接过来,打开,低头大致了一遍,满意地一笑,赞道:“写得很好。”说着话,他
侧头对肖绝说道:“把人带进来吧!”
“是!”肖绝答应一声,快步走出中军帐,时间不长,他从外面提进来一人,这位,正是刚才被上官秀令人拖出去斩首示众的周然。
周然被带进营帐后,噗通一下跪到地上,以膝盖当脚走,向前连爬,鼻涕眼泪一并流淌下来,哽咽着说道:“镇国公不杀之恩,末将没齿难忘……”
他话没说完,上官秀含笑打断道:“我有说过不杀你吗?”
“末将……”
“潘琦现已被我擒拿,你的顶头上司已经倒了,你还打算护着他多久?”上官秀好奇地问道。
周然不解地看着上官秀,完全没听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上官秀拿起段芷晴事先写好的那份供书,向下一甩,沉声说道:“段将军都已招供,你还想继续护着潘琦吗?看来,你周将军是真打算和潘琦一同赴死啊!”
啊?招供?招什么供?周然下意识地看眼站在一旁的段芷晴,而后又向前跪爬两步,把落地的供书捡起,低头细看,等他从头到尾地看完,脸色顿变。
段芷晴的这份供书,清清楚楚地写着,徐青刺杀镇国公之事,皆是受潘琦指使,真正的罪魁祸首,不是徐青,而是潘琦。
看完这份供书,周然瞠目结舌了好半晌,他身子猛然一震,连连摇头,颤声说道:“镇国公,末将……末将不知此事啊……”
“既然你打定了注意,非要包庇潘琦,也罢,我成全你就是。”上官秀再次看向肖绝,说道:“绝,不回不必再客气了,将周然斩首。”
“是!大人!”肖绝走到周然近前,再次拖着他要往外走。
已经‘死’过一次的周然,哪里还受的起再次的刺激,吓得瘫软在地上,尖声叫道:“镇国公,我招供,镇国公,我招供,我招供
了……”
其实徐青是不是受潘琦的指使,去行刺上官秀的,周然真不知道,就算此事是真的,如此绝密之事,他又怎么可能会知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