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此客气,还和以前一样,仍以齐兄相称,这让早已见惯了官场上‘对上阿谀奉承,对下作威作福’官僚嘴脸的齐飞而言,不能不说是个很大的冲击。
段芷晴在旁亦是惊讶地上下打量着上官秀。她和上官秀可是确确实实的三年没见了,相隔三年,感觉上官秀有不小的变化,模样成熟了,身材也长高了不少,变化最大的是,他身上的气质已与以前完全不同。
以前的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有一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冲劲,一看就是个毛头小子,而现在的他,成熟稳重,温文尔雅,又不失豪爽洒脱,举手太足之间,都透出一股与他身份相符的大家风范。
只短短三年的时间,一个人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又怎能不令她深感意外呢。在他身上,或许唯一没变的便是那对眼睛,还和以前一样的晶亮,还和以前一样的清澈,墨黑发亮的眸子转动之间,似有霞光异彩在眼中流淌,亦如三年前那么的吸引人。
“芷晴!”当齐飞用肘臂碰了碰她胳膊的时候,段芷晴才从发呆中回过神来,见上官秀、聂震、齐飞都在大眼瞪小眼的瞅着自己,她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看上官秀竟然看得入了神。她玉面微红,以女子礼仪向上官秀福身说道:“镇国公。”
上官秀很善解人意,摆手说道:“大家都坐下来说话吧。”他的招呼,也刚好带过了段芷晴的尴尬。她感激地看了上官秀一眼,与众人相继落座。
“阿绝,让小二上两壶最好的茶。”聂震转头,向门**代道。肖绝和吴雨霏都是上官秀身边的人,聂震和他二人也都混得熟络。
时间不长,店小二端着两壶茶水,还有
两只新茶杯走了进来。
四人边喝茶,边交谈,通过聊天,上官秀也得知了齐飞和段芷晴的近况。齐飞目前在中央军第十二军团担任军团偏将,军阶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不上不下。
段芷晴则刚好在第九军团里任职,和齐飞一样,也是军团偏将,虽说军中的女兵女将并不罕见,但女子能做到偏将一级的,还真就不多。
聂震率先把话引入正题,对上官秀笑道:“其实,阿飞和芷晴都有加入修罗堂之意,只不过一直心存顾虑,便迟迟没有行动。”
上官秀不解地看着他二人,笑问道:“齐兄和段姑娘有何顾虑?”
齐飞和段芷晴对视一眼,说道:“在夺旗赛上,我曾伤过镇国公,在一次国战中,我又扔下过镇国公不管,所以……”
“所以,齐兄觉得加入修罗堂后,会遭到我的报复?”
齐飞苦笑,摇头说道:“我是觉得我根本就踏不进修罗堂的门槛。”
上官秀哈哈大笑,说道:“齐兄多虑了,刚才我已经说过,军令难违,这件事,齐兄不必挂在心上,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至于夺旗赛,那更是公平决斗,没有对错,大家当时竭尽全力,既是对对手的尊重,也是在展现自身的实力,何错之有?”
他这么说,不是故作大方,虚情假意,其实早在夺旗赛的时候,他就对齐飞敬佩有加,后来他在贞郡,数次****朝廷,边关告急,但朝中无一名大臣肯把他的传书上交给皇帝,后来还是他派专人传书给齐飞,唐凌才算接到边关告急的消息,通过这件事,齐飞光明磊落、心胸坦荡的个性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对齐飞这个人,他打心眼里欣赏和喜欢。
齐飞拱手,心悦诚服地说道:“镇国公心胸开阔,末将心悦诚服,在这里,末将
斗胆向镇国公表个态度,愿意加入修罗堂。”
上官秀笑问道:“齐兄可知修罗堂的堂规堂律?”
齐飞正色说道:“早已牢记于胸。”
“即便修罗堂的目标是削弱贵族特权,齐兄也愿意留在修罗堂?”上官秀含笑问道。齐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