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了,其一,火铳和火炮的造价很高,磨损的也很快,我不会浪费火铳和火炮去打一座空营,其二,动用火铳和火炮还需要使用大量的火药,火药的造价成本也很高,而且运输和存储的成本又很大。”上官秀现在可不是在装腔作势,他是真没打算动用火铳营,好刀要用在刀刃上,只演一场戏而已,没必要把己方最锋利的刀用出去。
听上官秀的这席话,句句不离成本和造价,众叛军将领皆感啼笑皆非。这是拥护钰王登基的最后一战,就算把己方全部的家当都搭进去,只要能换回最终的胜利,那也是值得的,何至于还在斤斤计较什么成本和造价。
钟子山翻了翻白眼,似笑非笑地问道:“难道,贞郡军已穷得连一场戏都演不下去了不成?”
“当然!”上官秀回答得倒是很干脆,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丢脸的,他正色说道:“贞郡的贫瘠,诸位也都清楚,贞郡之所以能养得起四十万的大军,能造得起火铳、火炮和火药,全靠在沙赫地区的掠夺,靠的是将士们提着脑袋,和沙赫人的拼死作战,贞郡每一文、每一两银子都得来不易,是用贞郡人的血汗和性命换回来的,我绝不会白白浪费。”
想不到上官秀在涉及到钱财的问题上,突然变得如此坚决。众叛军将领面面相觑,钟子山气呼呼地挥手说道:“好了,上官大人,我部援助贞郡军五万两银子,只求上官大人能让贞郡军弟兄把这场戏演得逼真一点。”
上官秀嘴角扬起,笑了,喃喃说道:“只五万两银子……”
黎嘉清了清喉咙,说道:“我部也出五万两好了。”他话音
刚落,薛远接话道:“我部也同出五万两!”
双方本是商谈联手歼灭中央军,现在倒好,仿佛变成募捐活动了。一场磋商谈下来,双方终于达成共识,而贞郡军也赚得了好几十万两的银子。
在返回叛军大营的路上,钟子山愤愤不平地说道:“上官秀这个毛头小子,简直钻进钱眼里去了,张口、闭口都是钱,我看他的脑袋里除了钱,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大义!”
黎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钟将军,贞郡之贫瘠,我们又不是不知道,正如上官秀所说,以贞郡的财力和粮食,想养活四十万的大军,的确不容易啊!”
薛远目光深邃地幽幽说道:“资助贞郡军几万两银子,对于我等来说,不伤筋不动骨,根本不算什么,我担心的是,上官秀合作的诚意。”
黎嘉吸了口气,疑问道:“薛将军认为,上官秀是假意与我们联手?”
“这我倒没看出来,不过,上官秀这个人城府极深,心思又高深莫测,性情反复无常,我还真怕他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另有所图。”薛远面色凝重,不无担心地说道。
黎嘉眼珠转动,沉默未语。钟子山则是满不在乎地哈哈一笑,说道:“薛兄,我看你这回倒是真的多虑了。虽说我并不喜欢上官秀这个毛头小子,但我能感受得出来,他此次与我们联手很有诚意。如果他真的是心中有鬼,万万不敢把会面的地点选在忠烈祠,在尉迟将军的英灵面前撒谎,他就算不怕遭天谴,难道还不怕成为全国百姓心中的罪人吗?还有,我们让上官秀使用火铳、火炮,简直像是在抽他的筋,喝他的血,这不恰恰说明他真的只求演一场戏,而非和我军真打吗?”
钟子山分析得头头是道,周围的叛军将领们也
都连连点头,表示他分析得没错,合情又合理。
薛远苦笑,钟子山说的这些,他哪一条也反驳不了,喃喃说道:“或许,是我真的太多虑了吧,也或许,是上官秀屠杀常贯部和林勇部的做法太过恶毒,让我对上官秀这个人,多多少少总会存在些顾虑。”
“哎,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而且的确是常贯和林勇那两个家伙不对在先,上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