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管是贞军还是贞西军,反正我可以加入你们。”广獠不耐烦地挥挥胳膊,说道:“不过有一点我也得先跟你说清楚,你让我去做的事,我可以帮你去做,但我平时想做什么,你不要来烦我,更别来管我,怎么样,我这个条件还算公平合理吧?”
“如果我不答应你这个条件呢?”上官秀嘴角扬起,笑问道。
“你不答应?”广獠虎目瞪得像铜铃一般,难以置信地看着上官秀。
“既然加入了我军,就得按照我军的军规行事。如果你在外面为非作歹,我也要对你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不理不睬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是赶快跟着陆姑娘回神池吧,我贞军这座小庙可装不下你这座大神。”
“谁……谁说我要为非作歹了?我要是为非作歹,不用你来管我,师父他老人家就不会放过我。”广獠愤愤不平地说道。
上官秀深深看了他一眼,开始认真地思考起来,过了一会,他慢悠悠地说道:“只要你不违反我贞军的军规,你的条件,我倒是可以考虑。”
“那好,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广獠说道:“还有,你得给我叔父**。”
“什么意思?”上官秀扬起眉毛。
“我叔父从未要造反……”
“人证物证俱在,这件事没有再讨论的必要。”
“我从未听叔父说过要造反!”
“你对你的叔父又了解多少?”
“这……”广獠一时语塞。其实,广獠投靠广林也没有多长时间,他离开师门的时候,广林就已经在南岭县屯田了。如果广獠早投靠广林的话,
以他的那身灵武,广林军又岂会只在贞东占据一小块地盘?
“广林叛乱一事,你可以去问问他的那些部下!”洛忍在旁说道。
“我叔父的部下都已经被你们杀光了!”
“广林军数万之众,难道还都被我们杀光了吗?你这几天可以在西京找到你叔父的那些部下们,打听打听,问一问,看看我们到底有没有冤枉广林。”洛忍正色说道:“凡是投靠我军的兄弟,秀哥向来一视同仁,待其如手足,无缘无故,又岂会滥杀无辜?”
广獠被洛忍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他狠狠跺了跺脚,快步走出大厅,又站到了门外,背对着众人,阴沉着脸,一声也不吭。广獠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神池,涉世不深。他的实际年龄是二十二岁没错,但心理年龄要远远小于实际年龄,所以他的处世作风往往表现得很是孩子气。
这是他难能可贵的地方,也是上官秀颇为欣赏他的地方,不伪装,喜怒全部表现在脸上。
陆天香被广獠的举动逗笑了,她向上官秀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广师弟少不更事,还请上官大人迁就一二。”
此时上官秀反而对广獠生出几分好感,他说道:“陆姑娘放心,日后我会待他如兄弟。”
其实上官秀对手下的每一个人都亲如兄弟,只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站在门外的广獠支着耳朵,听闻上官秀的这番话,阴沉的脸色不知不觉间缓和了不少。
当晚,陆天香在郡尉府住了下来,而广獠则不见了踪迹,他临走之前,只是对陆天香说去找叔父的老部下们问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天香没有拦他,如果不让他把事情查个清楚明白,他这个心结永远都解不开。
晚间,陆天香只是吃了几颗水果便算是吃过晚饭,
她在郡尉府里慢行散步,逛到后花园这里,见景色优美又幽静,花园当中还有凉亭,她迈步走了过去,于凉亭当中打坐。
她正打坐的时候,忽闻凉亭外有沙沙的脚步声,很轻微,轻得就如同夜风吹过草丛的声响。她缓缓睁开眼睛,并没有转头去看来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