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识就不仅仅是存在我们大脑的神经系统细胞里,那么就极有可能,在人的肉体死亡之后,意识完全可能与其它地方的电子形成纠缠关系而进入到宇宙中。
斯文森不是研究世界基础的物理学家,他是做投资的,是应用学家。
所以他也完全不纠结理论的正谬,而是坦然的接受。
存在,即合理。
该说不说,观看自己的下葬,挺有意思的。
“当你今天走过耶鲁大学并环顾四周时,你看到的都是大卫的遗产。学生、充满活力的建筑、多元化的教师,如果没有大卫,这一切都不可能实现。”
耶鲁大学前教务长本·波拉克,致以悼词后,向棺木中的大卫斯文森挥手告别。
而后,一个老人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将手中一罐还没开封的可口可乐放进了棺材里,
“比格斯曾经说过,世界上只有两位真正伟大的投资者,他们是史文森和巴菲特。
但,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了。”
空中的大卫斯文森撇了撇嘴,说的好听,你倒是给我换一罐原味的可口可乐啊。
鬼才愿意喝你那瓶樱桃味的!
“他是我的良师益友,还记得……”
看着下面悲恸欲绝的章三石,大卫斯文森的心情颇为复杂。
这孩子啊,不用那么客气的。
我只不过给了你3000万美刀的投资,而你还给了我300个亿。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是,你为我带来了,这么多华国耳熟能详的大型企业的股权,甚至是控制权。
跟着章三石一起的,还有很多华国人,一个个面上表情如贤子孝孙般悲戚。
大卫斯文森对此很是自得,大力招收华国学生,是他这辈子最聪明的选择。
这也是大卫斯文森与‘老钱’、‘新钱’基金会的最大区别。
‘老钱’结交精英权贵阶层,注重培养长期感情,时至今天很多已是世交;而‘新钱’资助教育、文化、法律、医药方面,从底层年轻人中培养更多的信仰者。
无论‘新钱’还是‘老钱’,其实都是根据当地的国情,注重关系的变现。
‘老钱’基金会喜欢把钱砸在少数“熟人”身上,从年轻的时候开始培养,长大后大家各为其主,维持着都而不破的状态,一起合伙捞钱,细水长流。
‘新钱’基金会喜欢把钱砸在一群“素人”身上,也是从年轻的时候开始培养,等到瓜熟蒂落,再通过颠覆旧系统来进行洗牌,三十年不开张,开张一次吃三十年。
对于这两种基金会的做法,大卫斯文森是完全嗤之以鼻的,因为这完全是高风险行为,且很容易引起关注。
要是遇上比较聪明的对手,比如海对面拥有几千年智慧的兔子,这样的做法,实际回报很低。
两国关系好的时候,他们是座上宾,关系恶化时,就会被扫地出门。
投资家,就应该有投资家的样子。
大卫斯文森的做法是以师生关系为纽带,建立对外友好的口碑。
而后鼓励最优秀的学生回国报效国家,通过对其的原始投资,间接获得该国最具成长力企业的股权,从而享受丰厚的回报。
师者无国界,便是最好的国界。
他所掌控的耶鲁基金会资产近三十年高速增长,大半来自于华国这样新兴市场的贡献。
这几十年与华国发生的点点滴滴,在大卫斯文森的心间涌动着,令他念念不完的不是那些即将随风飘散的师徒情谊。
而是华国年轻姑娘们那白花花的身子。
那些来自神秘东方的女人们,拥有上帝赐予的蜜和牛奶般丝滑的肌肤。
可惜了,再也无法触摸到那些丝缎般的顺滑。
当十字架被牧师放进棺木压在胸膛上时,大卫斯文森的意识开始逐渐的混沌起来。
要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