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拿回来,加点手工给卖了。当时真没想到这两把剑有主,两把剑都死沉死沉了,而且没开锋,是真没想到啊。”老李头老实坐在凳子上,局促不安,时不时瞥眼眼前几个黑衣大汉,害怕极了。
“那你为什么会想到用傅清道先生的名声?”
“咳咳,傅小太爷九十岁大寿,我们这些左道三流都去拜见,刚好从那里回来,就想着套这个名字了。这个我真不清楚,我要真清楚,一定把两把剑双手奉上。”老李头两指指天,赌咒发誓。
“好了,先别问了,你们几个跟着他先描人吧。”几个黑衣大汉还待再问,一旁的短褂老人已经不耐烦了。
几人拿来纸笔,一个人引导着老李头回忆,一人按照描述绘画。没多久,一个生动的人物画出来了。
老李头摇了摇头,几人重新描绘。又过了好一会,人物终于描画完毕。老李头还是感觉不对,却说不出什么。
“老马,你帮忙看看,这个人物像不像当时那个年轻人?”短褂老人接过肖像扫了一眼,直接递给了另一个看着清瘦精明的老人,
精明老人带着金丝花镜,接过肖像仔细查看,眉头逐渐紧皱。
“怎么说,怪怪,感觉是这人,可又感觉哪里不太像,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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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那应该是做过伪装。伪装做的不多,应该是用于改变人物印象的。一个沉稳的人表现出轻佻模样,就算样貌还是一个样貌,经过他人描述画出的模样就差很多了。”
短褂老人说着,不由冷笑了起来,“呵呵,看来还真是李家的人,哼,胆子很大,我看他们是真的不怕死。”
金丝镜老人闻言,脸色纠结,迟疑了一下还是劝道:“盛秋啊,你们两家本是师兄弟,打生打死真没必要。而且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们要是搞的过火了,上面刚好夺了你们的特权,那真的得不偿失了。”
短褂老人苦笑道:“唉,老马,你不懂我们的难处。当年宝剑丢失,多少人拿这事做文章,说我们子孙不肖,不配享受祖宗荫德。我爹因此气的身体每况愈下,这些年总说找不回剑,死了都没脸见祖宗了。你说我们能怎么办?”
金丝镜听到这也是无语了,这该怎么劝,人都搬出要死的老爹了,总不能说那两把剑本就是李家的家传之物吧?
当年的是非对错,圈里人都清楚。不过形势比人强,对错的道理向来没有拳头的道理大,没有人会为了落败的李家去得罪春秋鼎盛的傅家。更何况李家这两把剑又是怎么来的,谁知道呢?
“这事不好处理啊,没有找到人,那家人是不会承认的。要不找官府帮忙,有他们帮忙,这张描绘应该就够了。”
“不行,官府里面有许多人是和我傅家不合的,找他们帮忙容易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短褂老人一口否决,旋即转向老人,脸色平静道,“老马头,这件事多谢你了,我们傅家承你一个人情。不过这其中关系错综复杂,我们也不希望太多人知道。”
看着短褂老人平静的眼神,金丝镜瞬间明白过来,苦笑一声道:“明白明白,这件事我保证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金丝镜老人离去,旁边一个黑衣大汉凑上前,看着远去的老人,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了短褂老人。
“看什么呢,别说现在是法制社会,就算不是,我们傅家还能对恩人出手不成?”
短褂老人呵斥道,缓了缓,又道:“不过可以跟着查查,看看他最近还和谁有联系。记住,别随便动手,都是朋友。现在这个时代越来越不一样了,得注意名声。”
“明白!”
没多久,一伙黑衣人从老李藏店后门出去。按照老板老李头给的肖像,短褂老人发动了傅家在帝都所有的势力,清查这肖像男曾经到过的地方。
而老李藏店没过多久就换了主人,依旧做着古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