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孙看着怀里蜷缩的婴儿,细细的回想着师傅临终的话。
救他…,麒麟…,天罚…
这都是什么意思啊,他心中不禁暗骂一声,死秃驴,不对,是长了一头癞的死癞秃驴,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非要等到油尽灯枯才想起要模仿人家世外高人交代后事的情节吗?
人家世外高人的头光溜溜的,没有长癞,你不光是一头癞,说话还磕巴,装什么神秘?
你模仿你倒是把事整明白啊,我自幼跟着你,有多少时间不够你说这点事。
这下好了,你眼一闭,腿一蹬去找你佛祖听课了,让我在这里凌乱?!还是你早就算好的吧,故意让我不知所措?
瘸子孙越想越气,可他不知道如果癞头和尚知道他拖付的人如果这样骂他,准的翘课,回来把瘸子孙按到粪坑里清醒清醒。
“”哐当,哐当”父亲回来了。玻璃瓶的碰撞声打断了瘸子孙对师傅的“敬重”。
秀芹扭头对提溜着几个空输液瓶的父亲说:“三柱,快把热水灌满,用布裹着,拿过来”。
父亲听到后,放下瓶子,提着暖壶往瓶子里的灌着热水。
只一会功夫,父亲把用秋衣裹着热水瓶递给秀芹,秀芹小心地把热水瓶放在了母亲的肚子上和腋下。
一直在给母亲揉搓身体的姐姐,看到父亲回来,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哭起来。
“爹,娘死了”。
所有人的都没接话,时间凝固了。
霎时秀芹站起来,一边走向瘸子孙,一边对正在哭的姐姐说道:“大妞,你不想你娘死的话,赶紧去给你娘端一碗热水过来”。
其实秀芹心里也很失落,她明白母亲生还的可能已经微乎其微,但她不忍心让仅有十岁的孩子去直接面对。
秀芹走到瘸子孙面前,没好气的说:“看够了吗?能让我看看下么?”。
秀芹是村里少有的念过书的人,对瘸子孙之流嗤之以鼻,秀芹对他的反感还在于瘸子孙见到她,没个正行,总是对她说一些荤话。
瘸子孙木然,没等瘸子孙回过神来,秀芹一把从瘸子孙手里抱过婴儿。
父亲在叫着昏迷母亲。
姐姐起身去给母亲倒水。
秀芹抱过婴儿,拍打着婴儿的脚心。
这是什么?!秀芹叫道。
父亲和瘸子孙听到后,几乎是同时来到婴儿跟前,只见婴儿后背正中间有一个灰色的圆形标记。
“这是胎记吧”。父亲说道。
“不像”。秀芹一边擦拭着婴儿的后背,一边说:“胎记我见过不少,虽然胎记分布的没有规律,单一般都在臀部,腰部,脸上也有,颜色也深浅不一,但大部分呈不规则形状,你看这个更像是一个图案,看着好像是两只狗在对视着”。
你看这是腿,这是尾巴,头,眼睛。顺着秀芹手指的地方,父亲觉得还真有点像。
只有一旁的瘸子孙气息急促,他太明白这是什么了,师傅临终前给他的玉佩上面不就是这个图案么,只是他手里的玉佩图案里只有一只“狗”。
瘸子孙想到这是老天给他在秀芹面前表现他本事的机会,他哪会放过。万一秀芹看到他这么有本事,芳心暗许也说不定啊,瘸子孙在一旁意淫着。
“都别动”,瘸子孙叫道。
正在看胎记的两人,一怔,扭头看向瘸子孙。
只见瘸子孙从怀里掏出玉佩,放婴儿的后背的图案旁边。
两人面面相觑。瘸子孙得意的看着秀芹。
“孙充你搞什么,把你的破石头拿走,我在这里,你别装神弄鬼”。
瘸子孙心想正常的套路不是两人问我这是什么?然后我即兴发挥讲下事情的来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