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村子里几乎人手一份。”另一个男人搭腔,被顾承熙一个眼刀吓得忙低下头。顾承熙接着问他们:“那个人后来去了哪?”
男人想了想,回答:“他说他要北上赶考,没留几天就离开了,离开的方向确实是北边京城方向。”
“你说听他的口音是北边人,他又要北上赶考,那他为什么要南下黔州?”顾承熙问。男人想了想,和村长对视一眼,村长也在想,良久对上顾承熙犀利的眼神,惊恐地摇摇头。
顾承熙突然轻笑一声,站起身看了地上跪着的人一眼,转身抱着蒲朝提着的小孩离开地下酒窖。身后的男人看着他抱着自己儿子离开,整个人都慌了,冲下去想要拦住他,被黑衣人及时控制住,他只能朝着顾承熙的背影喊着叫着,哀求他放过自己的儿子。待顾承熙离开,蒲朝冷漠地看着地上的两人,手一挥,寒刀出鞘,鲜血溅在空荡的地下酒窖,血腥味混着酒香弥漫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