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茁痛的嚎嚎大叫连连求饶,狱卒又狠狠抽了几鞭子,“还有谁?从实招来!”
张茁连连摇头,“没有谁了,大人,就我。”
“找打!”
狱卒又是一顿抽打,直到那张茁晕了过去,泼了一桶水浇醒,又审问了半个时辰,他还是死不承认有同党参与。
云九哲见到这样的阵势,吓的躲在云九姬背后,捂住眼睛不敢看。
县丞大人看了云家与白家的几位爷一眼,道:“列位,还有什么问的?”
几位爷问了一些问题,均被张茁打发了。
云九姬见翘不开他的嘴,想着他定是受制于人,便道:“张茁,我弟弟看见凶手手上有疤痕,你手上并没有!还是说你准备把所有的事杠下?今日我也不多问了,对了,祈王说过要查究到底,你现在不承认没关系,我与你打个赌,过几天你必会承认!”
张茁听到祈王二字,明显受惊,身子颤抖了起来,县丞大人见状趁热打铁再逼问,他却守口如瓶不再回话!
云九姬附在县丞耳边,耳语了几句,县丞大人眼睛一亮,点了点头。
“列位,今日到此为止,明日我继续审问。”县丞大人站起身,作出了请状。
众人才出了府衙,云家的几位长辈一脸不满,开始质问云九姬。
云二爷拂了拂衣袖,道:“孽女,出了这么大了事,怎么不第一时间上报云府?”
云九姬解释因情况紧急,远水救不了近渴,才没有打扰云府的长辈。
云二爷黑着一张脸,甩袖走开了。
云三爷火大,他的儿子云子凡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她看见云九姬这张脸就恨,要不是她得罪了呼伦哲玉,呼伦哲玉也不会如此针对云子凡,气的儿子吐血伤了精气!
越想越气,凑上来一顿骂:“孽女,要不是因为你要离开了家族,那些宵小哪里有机会挷架九哲?”
云九姬冷笑,叔父们处心机虑夺她父母的遗产加害于她,她又不是不知道!真是不嫌事多,逮住机会就发难!真是好长辈,脸皮比城墙还厚。
不是云九姬瞧不起叔父们,实在是他们做的太过份了!
昨晚云九哲被人挷架一事,今天早上就被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之,云家却一直未派人来云泽府查看,连最后去县丞府,也是云九姬派人去云家请去的,此中藏有多少真心细想便知!
白家的几位长辈看不下去,斥责了几句,带着云九姬逃离了云家长辈的无理取闹,留下云家的几位爷气的大眼瞪小眼。
祈王府。
商祈把玩着折扇,看着云九姬送来的礼物一脸淡漠。
云九姬坐在下首,捧着茶盏有一口没一口的啜着。
为了感谢商祈救了她弟弟,她特地挑了俩件礼物,答谢他的恩情。
一只八宝琉璃广口阔瓶,釉色剔透不俗,虽在皇家眼中算不得稀罕物,却胜在造型别致意境深远,算是云泽府值钱的宝贝了。
湘妃子美人屏风一架,绣工精美,采用蜀中双面绣艺,美人头发上还缠绕着细细的金丝线,在光线的照射下闪烁淡黄的光芒,此屏风是她母亲生前的绣品,连绣带装桢共耗时三年,可谓是心血之作,意义非凡!
“小女为感谢殿下的仗义之举,特送来两件薄礼聊表寸心,望殿下收下。”
云九姬见商祈神色淡漠如水,那两件礼物孤零零的摆放在殿中分外尴尬,不由的咳嗽了两声。
商祈拈起一块点心,细细的品尝了一口放在碟子中,“倒是难为你一片心意了,本王只是见不得歹人在我祈王府周边放肆,与云九小姐无关,既然人已平安回来了,本殿也懒得操心了,东西你拿走。”
“这?”云九姬捧茶的手不由的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