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天宗一事,江南松是输的一塌糊涂。
现在小命在别人手里攥着,江南松哪还敢放肆?急忙跪伏下来,颤颤巍巍的喊:“林神医,先前多有得罪!求您宽恕我吧,都是我一时糊涂!是我犯混!求求您饶我一命吧!求求您了!”
说完,江南松把脑袋狠狠的在地上撞了几下。
“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珍惜,现在再来求饶,不觉太晚了吗?”林阳淡淡说道。
江南松惊恐抬头,不知说什么好,片刻后,他猛地抬起巴掌狠狠朝脸上煽。
“是我畜生!是我不识好歹!是我混账。”
他一边自骂着一边煽着巴掌。
啪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在屋内是显得极为清亮。
不一会儿,江南松的脸便被打的红肿,不成人样。
可林阳依旧不为所动。
江南松老手颤抖着,知晓再打下去也无济于事,只能用着可怜的目光朝农堂功望去。
“啥事啊?”
农堂功不知林阳跟江南松之间的恩怨,忍不住问了一声。
“老爷子想管吗?”林阳淡笑而
问。
“我管他作甚,不过这江南松好歹也是武道协会的会长,在我这被打个半死,外头人怕不是以为是我干的。”农堂功摇头。
话是这般说,但林阳听得出老人家还是于心不忍。
毕竟江南松也六十多岁,在燕京混了这么久,不可能跟农堂功没点交情。若非是林阳坐在这,农堂功早就制止了。
林阳对江南松倒没什么兴趣,杀他不杀他,对林阳都不影响。
既是如此,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先起来,想活命,看你日后表现。”林阳淡淡说道。
这话一出,江南松大喜,忙是朝林阳又狠狠的磕了几个头:“多谢林神医!多谢林神医!”
瞧见江南松如此诚惶诚恐之模样,农堂功有些意外。
堂堂武道协会之长,竟是如此畏惧这个林神医。
“林小子,看样子你的能耐可不止于医术上啊。”农堂功有些惊叹道。
“跟老爷子相比,我这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谦虚了。”
“不聊这个!江南松,我想你硬闯农家,肯定不是来
找我!还是跟老爷子聊正事吧。”林阳淡淡说道,继续喝酒吃菜。
江南松这才回过神,急呼道:“农守长!出事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如此慌张?你好好说,说不好,我把你丢出去!”
农堂功哼道。
他此刻很不爽,毕竟农堂功如此冒失冲进来,根本就没给他面子。
不过农堂功也顾不得这么多,径直呼道:“农守长,白少飞!被打死了!”
“什么?”
农堂功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五官写满了难以置信。
好一阵子,老爷子才镇定下来。
不过他搭在膝盖上的老手抑制不住的颤动着。
“说!你给我好好说!白少飞怎么会。会被打死?规矩呢?体统呢?”老人竭力压抑着激动的情绪道。
“什么规矩体统?对方压根就不理会这个!对决开始!他们就下了死手!就是要置少飞于死地!”江南松老泪纵横道。
“不可能!少飞实力!岂是那帮杂碎能对付的?那个介龙!拿什么跟少飞斗?”农堂功吼道。
“守长!杀
死少飞的不是那个介龙,而是一个叫中川的人!这人实力强大,是那边派来的底牌!少飞不知中川实力,与之交手三十招便败下阵,少飞知晓不是对手,本欲投降,但对方突然将少飞舌头拔掉!不让他喊出投降二字,而后他的头骨打碎,人当场没了。”江南松痛苦道。
农堂功一听,怒火中烧,胸口几欲炸裂。
片刻后,他猛地将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