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我只是告诉你一声……从今天起,你的上司不再是你一个人的了。”
他已经在尽力将这件事情往正常的方向上引导了。
这个时候,能接受他们二人关系的恐怕不多,他甚至已经想象到被夏树那位长官知道后的下场……
只希望星见仲亮——这很明显也是个化名——可以将这件事情当做没发生过,或者只是成年且对同性有需求的两个男人之间的相互纾解,以最平常的心态应对。
虽然不知道夏树为什么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属下,但他要保护夏树的隐私、人身、信息……各个方面的安全。
他来抗压就行。
当然,占有欲在慢慢冒出来也是没办法的事。
“希望这件事不要影响到我们的任务……”安室透的语速慢了下来,他犹豫着问道,“你那是什么表情?”
虽然没忍住,但景光还是用看渣男的眼神怒视着幼驯染,谴责意味万分明显。
“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他猛地起身,大声斥责道,“夏树还那么小,你怎么能欺骗他的感情?喜欢他的话就要说出来啊!”
“……哈?欺骗感情是什么?”安室透一惊,“等等,你知道他的本名?”
“我当然知道,你这个笨蛋!”景光差点怒吼,“你知道他今天和我说了什么鬼话吗?他说你的理想型是琴酒啊!你有没有考虑过接电话的我的心情?!”
安室透被吓得差点露出零时的豆豆眼:“琴酒又是什么情况?我怎么可能喜欢琴酒?他疯了吧,我明明……”
“明明说理想型是‘一头长发的纤细男人’,对吧?”景光神色麻木。
“他认为你在形容琴酒。”
安室透的声音忍不住大了起来,他还顺口骂了句脏话。
“怎么可能?我【脏话消音】形容的是他,他当真是那么和你说的?”
“嗯,”景光深吸一口气,重新坐回沙发上,“所以,他是你的理想型?你们不是互相纾解的关系?你确实没有欺骗他的感情吧?”
迎着对方的怀疑眼神,安室透哭笑不得。
“是,不是,确定。”
“你会为我们保密吧?星见仲亮,你能确保这并不会影响到我们目前的工作?”
景光沉默半晌,才咬紧牙关低声回答。
“……会,确定。”
安室透这才放松下来喝茶:“我没事了。”
听着这类似赶客的话,景光慢慢起身。
“我先告辞。”
看着他摇摇晃晃开门的动作,安室透眼中精光一闪。
或许,他可以悄悄跟在苏格兰身后。
毕竟苏格兰现在肯定在忙夏树的事情,搞不好跟着他可以发现夏树正在隐瞒的秘密。
要不要跟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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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研究所内,正在经历一场风暴……或者说,灾难。
喧哗吵闹的声音过于杂乱,研究所内的任何房间只要打开隔音效果很好的门,就能听到那包含了尖叫、怒骂和哀求的诡异声响。
其中自然包括了清晨遛弯的萩原研二。
他好奇的往人群聚集的地方走,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结果没想到刚站到人群边缘,他就听到岸谷主任的哭腔。
“别这样钻石!还我啊——”
萩原研二的眼睛一转,很快发现了夏树的身影。
他的身上挂着一件松松垮垮、后面满是带子的拘束服,乌黑的长发湿漉漉的蜿蜒贴在身上,身旁倚靠着一个破碎的营养舱,营养液正从其中不断的流失。
远一点还有另一个破碎的营养舱。
萩原研二仔细看看,终于发现他正在手中上下抛着的那颗漂亮脑袋。
“……”他面如菜色的后退,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