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大同小异吗?
想到这里,我便隐隐觉得有无数个小人正在我的血液里游荡者,身上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开天卷被放了很久,被我拿出来后见了光或者空气,卷上的图画消散掉了。
仔细想一想还真有可能,古墓里被挖出来的面容完整尸骨,被搁置几天不也会慢慢变得干枯么?
但是我此刻却更相信前者,毕竟巫蛊那玩意才是最要命的。
此时,楼下传来一声娇喝:“你要做什么?!”
我心里奇怪,向下望去,却见客栈里又来了五人,正盯着粉裙少女嬉笑,掌柜和店小二已远远躲了开去。
一名执绔子弟衣衫松垮,半靠在桌子上,笑嘻嘻的看着那名粉裙女子,道:“张大小姐,你我早晚会成为夫妻,你为何总是对我爱理不理呀?”
那粉裙女子冷冷说道:“谁要嫁给你这无赖,爹爹答应了,我可没有答应。”
我一怔,不觉多看了那女子几眼。这女子虽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骨子里却是这般倔强。富家子弟中大都是娇滴滴多柔弱,但是她却不同,隐隐看得出还有些武功底子。
那青年道:“这可由不得你,我家的聘礼,你爹爹可是已经收下了的。”
那女子脸上露出厌恶,道:“他收了你家聘礼,你将他娶回家就是,我可没有收你的聘礼。”
我不禁失笑。身边七师弟“扑哧”一声,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可是这一声却被楼下那两帮人听见了,纷纷抬起头来看着我们,那女子更是好奇的看了看我们的衣服,又看了看我们手里的剑。
那青年沉喝一声,道:“谁在那里,给老子滚下来。”
我嗔了七师弟一眼,怪他鲁莽。
七师弟缩了缩脑袋,不敢看我。
但是我却不能容忍那青年,抱着剑笑道:“人家不愿意嫁你,你又何必为难这位姑娘呢?”
那青年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道:“你是什么人!”
我学着他的模样,半个身子倚在栏杆上,道:“我就是我了,还能是谁?”
那青年身后一人喝道:“敢这样跟我们少爷说话,你也不打听打听,在这衡州城谁人不知我家少爷震彪的名头,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不由一笑,道:“我不想知道你家少爷是谁,他就是他,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震彪沉声道:“那你们为何在那里偷听,听见就听见了,还要笑出声来。”
我心里有些不快,道:“怎么?这衡州城里还不让人笑了?你刚才不也是对着那姑娘笑了么?”
真是岂有此理,这震彪未免太霸道了些。
震彪的脸色有些阴沉,道:“这是我与这小姐的私事,与你这野小子何事?”
他这句话却让我有些不爽,一路上不知道受了多少这样的怨气,耳中听到的尽是些江湖小派无名小儿之类的冷嘲热讽。此刻被他这执绔子弟又这样说道,心里实在有些恼怒,嘴里说的话也带了些冰冷:“你们的私事我不想管,但是闹了这里的清静,我就要问上一问。”
震彪脸色阴沉,伸手朝后招呼了一下,道:“去将这小子的舌头给我割下来!”
说话间,他身后已然有两名精瘦汉子冲了上来。
我心里一冷,好狠心的家伙,一言不合就要割我的舌头。
这时,那两人已经到了我近前,一人张开双臂两手成掌,前后向我的门面拍来。我欺身上前,身体微微快侧闪,躲掉了他第一掌,接着我双脚一扭,身子转了个半圈,弓起后背猛地顶向他的肋下。他后一掌还未到,便被我顶到一边去,撞到墙上“哎呦”一声,捂着胸口坐了下去。
人还未转正,眼角瞥见后面那人已一脚踹来。
这样一群无赖之徒打起架来也就这么几招,我在福州时早就领略过好几次,以多欺少是他们的长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