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娄语看见微博的那刻起,就躺在窄小的下铺忘了动弹。还好此时所有的镜头都已是关闭状态,不然就会看见一具“死尸”。
没开灯的底舱里,手机屏的微光白晃晃地映着这具“死尸”毫无表情的脸,良久,连手机的微光都熄灭了。
她终于有了点动静。把手机扔到一边,慢吞吞地坐起来,像睡了很久才刚醒,带着一种茫然的迟钝,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似的。
娄语扫视了一圈昏暗的房间,最后取下挂着的羽绒外套,抬手出了房门。
阴差阳错今天没吃防晕药,恰好给了自己可以放任喝酒的机会。
她直奔第一天没能去成的临廊酒吧,船上本就人少,大厅里此时除了吧台的调酒师和侍者外空无一人。
在这种情况下就没必要去包房了。娄语走到可以俯瞰海面的位置,向侍者要了一杯高浓度的鸡尾酒。
酒刚端上来,深处包房的门忽然被人从里被推开,漏出一点光。
居然已经有人在里面喝酒了。
娄语侧头望去,女人一只纤细的小腿迈进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