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往往超过现有的阵盘阵法。
只要想
想那么大面积的寒泥,只用一把刻刀,就全都封印住,就能明白刻录阵法的宝贵。
但也正因为只需一把刻刀,刻画出千变万化的线条阵法太过复杂,才逐渐失传。
所以这些东西,厉一依应该没有接触到。
楚宁心里有了计较,便道:“无法盈利的东西,无法计算收益。至于价值,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如果厉小姐不介意,这些也可以五五分成。”
厉一依脑袋歪歪,心里有些警觉。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话,价值就全凭人嘴两张皮了,很多时候,都是谁有权谁说得对。
这么想,楚宁很像在处心积虑。
那座矿山内说不定就有些宝贝。
自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楚宁谋划了很久才得到的矿山,对其内的宝贝也必然势在必得。
可也奇怪了,楚宁看上的东西,卓家竟然没看上?
还是卓家走眼了,根本就不知道被盗挖一空的矿山内还有让人眼热的东西。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关键是,假如矿山内真有让人巧取豪夺也要弄到手的东西,这个东西她肯定不认得。
厉一依琢磨着,盯着楚宁的眼睛不由就带了审视,警惕。
“怎么,厉小姐觉得不可以?”楚宁没有给厉一
依太多的思考时间,追问道。
厉一依笑笑,将合约收起来:“这么大的事情,总不能草率决定。说起来这矿山落在我名下了,我还一次没有去过。
不如我先去看看,看过之后,再说合约的事情。”
楚宁盯着厉一依看了一会,忽然笑着道:“那就更好了,厉小姐刚刚出关,想必正无聊,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
“行。我和师父说声。”厉一依痛快地答应了。
楚宁才要转身,忽的又停下,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道:“厉小姐和我单独出去,还要和师父报备?”
厉一依摆出很吃惊的表情:“不是我单独和你去啊。
我一个什么也不懂的人,去了能干嘛?看风景吗?当然是要请师父师祖一起过去替我掌掌眼了。”
和楚宁这种坐在总裁位置上好几年的人打交道,厉一依知道自己不论在阳谋还是在阴谋上,都不是对手,就不如光明正大的。
她现在能相信的也只有师父和师叔祖。签订任何合约之前,她都会问过师父的。
最主要的是,她的阅历实在太浅,矿山真要有什么宝贝,楚宁不和她说,放在她面前她都认不出来。
师父师叔祖就不一样了,楚宁想要骗他们,可不大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