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她又开摆了——依照如今忍界通用的习俗,她都已经红豆泥苏米马赛了,那过去的事情就和她没关系了吧?她已经是现在的她而不是过去的她了。
宇智波斑想:我能怎样?难道还真能揍你不成?至于骂你……啧,总觉得你这女人会还嘴还得比谁都溜,谁能是对手。
毕竟他从来都不是精于嘴皮子的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其实真的没生气,反而觉得很有意思,因为如今敢像刚才那样与他对视、气势压根不落下风甚至直接丢下他就走的人,真的已经不多了。
他不知道是什么给了她底气,但是,这份勇气,很不错,不是吗?
而且他看出来了,这女人似乎死而复生一次后,多少有了点无所畏惧的习气,何止是不怎么怕他,简直是已经不太服他了,处处找他的短。那他就要像驯服一只龇牙咧嘴又不失可爱的小动物一样,让她再一次心服口服,以及……还留着点野性。
不然,就没什么意思了。
想到此,宇智波斑沉声说道:“绷带沾血了,肯定是伤口又裂开了,帮我换点药重新缠一次绷带吧。”
“……”
听到这话,原本还想继续当杠精的宇智波带子顿时哑火了,她连忙问道:“那药和绷带呢?在哪里?”
宇智波斑看着妻子的表情,觉得心里很是受用满意,无论如何,她这方面是合格的。于是他一抬手,指向屋内一角,说道:“那里的柜子,最下层,放在绷带上面的就是药粉,旁边还有清洁伤口用的棉巾和药水。”
宇智波带子于是迈步走了过去,蹲下身一把拉开抽屉,找到了宇智波斑所说的绷带和药粉。她打开药粉的瓶子,低头嗅了嗅,发现与他身上那与血腥味混杂的药物味道的确一致,这才点了点头,放心将其拿了过去。
“怎么?”宇智波斑觉得好笑,“我难道还会在这中小事上骗人?”
“明明带伤在身流血不止却还坚持喝酒几小时的斑大人,没有资格说这话。”宇智波带子吐槽说道。
“……”有完没完了?烦人的女人。
紧接着,宇智波带子又在屋中到处寻找小剪刀,用来拆绷带。
“不用那么麻烦,”宇智波斑随手从身后的忍具包中拿出一把苦无,横在面前,“用这个吧。”顿了顿,又问,“会用吗?”
“请不要这样小看人,”宇智波带子重新在人面前跪坐下来,抬起右手接过苦无,按照曾经的记忆在手中灵巧地转了两圈,同样横在面前,挑眉对人说道,“再怎么说,我也是忍者出身的女人,尤其,还天天看你们使用这些。”
她这个“忍者出身”听似是在说惠出身忍者家族,其实是在暗指自己“死”前应当是个忍者,不过,除了她自己,其余人大约是听不懂这层暗示的。
“哦,真了不起。”
“……你讽刺我?”宇智波带子抬眸看人。
“没有。”宇智波斑回答说道,“只是用你刚才的语气回答罢了。”
宇智波带子:“……”哇……这人要不要这么记仇!不过,真巧,她似乎也是一样记仇,于是乎,她蓦得抬起手,一把抓住对方胸前的绷带,在他“嘶”的一声闷哼中,拿起手中的苦无,精准地划断了绷带的连接处。
沾染着血液的白色绷带层层掉落,露出了男人满是肌肉的精壮胸膛。
宇智波带子抬起手搓了搓下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在想什么?”宇智波斑问道。
“……不。”宇智波带子抬起手在对方胸口稍微比划了下,“就觉得这里好像挺适合弄个纹身什么的,比如一张男人的脸。”
宇智波斑:“???”他无语了下后,没好气地回答说,“我又不是变态。”
宇智波带子突然就特别想回答说“没事,你迟早会变成变态的”,不知为何,她就是有这中强烈直觉。不过嘛,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