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腕,他撩起眼皮瞅着她不冷不热地说:“去摸别人的。”
“我只是摸一下,根本没什么别的想法。”宋晚晚阴阳怪气地说,“不像有些人,随随便便就起来了了。”
徐铭座静了一瞬,反问:“谁起来了了?”
宋晚晚不说话,转身去拿浴巾,却被他掐着腰按到墙上。他盯着她,忽然就笑了,声音低低的,有些邪气:“宝贝,我没起来,它没起来的时候就是这么大的。”
徐铭座说完还不算,还捉住她的手往那一放,声线低沉,充满了魅惑,“我没骗你,你自己摸摸看。”
宋晚晚挑眉,故作诧异:“不是不让摸吗?”
徐铭座:“……”只能说魔高一丈啊。
她手放在那,不到两秒钟,就……
“这才是起来了了。”徐铭座镇定地说。
完事之后他们趴在床尾看墙壁上的水母,宋晚晚的脚勾着他的,他的手放在她背上摩挲,他们就像两只浮荡在水中懒洋洋的水母,谁也没说话。一直到宋晚晚快睡着了,徐铭座才忽然开口解释:“其实他是为了故意激怒吴悠,才故意点女的过来的。”
这个宋晚晚当然知道,但是,“你不会不过去?”
“他拎我过去的……”听到宋晚晚哼了一声,他又改口:“他是我朋友。”
好吧,宋晚晚其实本来也没那么气,常言确实怪可怜的,还被他听到吴悠那些嫌弃的话。
徐铭座想想又有点忧心,“吴悠她会不会也讨厌我?”
宋晚晚意外地望着他,“你会在意别人讨厌你吗?”
“不在意啊。”他掐了掐她的腰,女生的腰软软滑滑的,很好捏,“那不是你朋友嘛。”
宋晚晚心里一阵说不出来的舒服,声音也软了下来,“不会啦。”
闻得徐铭座在旁边一个停顿,手也收紧了一点,“干嘛这样说话?”
宋晚晚扬眉嘿笑,“哪样说话?”
“这语气听得我又想……”他笑着推她,“还有力气吗?”
“喂,别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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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晚其实真的很困了,但耐不住他撩拨,到再结束的时候宋晚晚只觉得自己精疲力尽,连手指头都不想再动。徐铭座把她扛到浴缸让她泡澡,透过百叶窗帘她看到外面天都亮了。
这一晚几乎没睡,早上八点钟她挣扎着爬起来去上班,看到徐铭座在旁边睡得酣甜,宋晚晚一阵上火。所以她化妆时还故意把罐子砸得哐哐响,徐铭座在床上似乎短暂地醒了一下,迷糊地抬头说:“宝宝,小点声。”
宋晚晚更加火冒三丈,几秒之后徐铭座眯着眼睛抬头看了看她,又说:“别开车了,我叫了司机来接你。”
宋晚晚没理他,拿了包就出门了。
徐铭座的司机果然已经在停车场等她了,宋晚晚上了车发现还给她带了早餐,她草草吃了几口就闭上眼睛补眠,但是没能睡着。
这一天的班上得格外煎熬,她一直在吃薄荷糖提神。中午她忙完出来,一眼就看到那个害她一早上困得流眼泪的罪魁祸首,正在她办公室门口跟几个前台小护士聊天,还把人家逗得花枝乱颤。
看到宋晚晚出来,他立刻就敛了神色站好,有些讨好地望着她。
宋晚
晚拽着他回了办公室,办公桌上放着食盒,宋晚晚脱了外套去洗手,他在背后一边打开食盒布菜一边说:“司机说你早上没吃什么。”
“你从公司过来的?”宋晚晚问。
“不是,刚睡醒过来的。”
宋晚晚忍不住横了他一眼,他嘿然一笑,“从公司过来你就只能吃餐厅打包的午饭了。”
这几个保温食盒是家里的,很显然午餐是他准备的,宋晚晚被哄得很妥帖,就没再跟他拌嘴,和他腻歪地吃完了一顿午餐。
吃过饭徐铭座去了公司,宋晚晚继续熬,好不容易熬到五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