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了,我常常被打你不管,老二这狗东西骂我是杂种,我打他一下
怎么了,还让人挑断我的武脉,老二是你孙子,我就不是吗,我被打的那么惨的时候,你怎么不挑他们武脉?”
“诗韵被下药,我为了救她,和她发生关系,这换做是谁都能理解的事,我老婆都能理解,你却小题大做,派老二和刘福来东官,把她抓回帝都,还让老二来抓我,在我的公司开业典礼上大闹,我打穿他的腿怎么了,还拿诗韵威胁我,逼我上陈家,差点把我打死。”
“陈家万亿家产,拍卖会上和萧家联手,拍个人参都拍不过我,心里不爽,绑我丈母娘,引我去跑马场,把我绑马后面拉,还一个轮这一个骑马拖着我跑,你当时看的很爽很解气是吧?”
“我告诉你,自从那天起,我就在心里发下毒誓,一朝一日龙得水,定要血染半边天,现在我已经是龙得水了,要血染半边天了,我要陈家付出代价,要萧家付出代价,要你们后悔迫害我,要你们永远都活在悔恨中!”
这一番话说出来,陈华的面目及其狰狞,把拿着脸盆出来的叔伯、婶婶伯母们,都吓得一哆嗦,水洒了一地。
“疯了!你真的是疯了!已经不是人了!你已经是禽兽了!没了人性禽兽了!”陈汉生
喝道。
“对!我已经不是人了!”
陈华厉声喝道:“都是你们逼的,这一切都是你们逼的!把我这只温顺的猫,逼成会吃人的老虎,那我就先吃你们,先拿你们陈家开刀!”
噗!
陈汉生被气的,一口血喷了出来。
“老爷子!”
陈华的叔伯和伯母婶婶,全吓坏了,端着脸盆跑到陈汉生面前询问他有没有事。
陈汉生喝道:“泼!给我泼!看看死了几个报给我!”
叔伯们连忙说是,含泪将脸盆里面的盐水,往十三个人身上的擦伤地方泼去。
这一泼。
霎时间,杀猪一般的惨叫彻响陈家大厅。
陈阳、陈浩、陈枫等人,全都惨叫坐起,甚至都站了起来,疼的在大厅内又蹦又跳,叫声一声又一声。
“疼死我了!哎呀!疼死我了!”
“拿什么泼的啊!为什么这么疼啊!”
“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
而地上,赫然有两男三女,一动不动,任凭盐水泼都醒不过来。
刘福立马上去辨认他们身份,探查他们鼻息。
最后,他吓得一哆嗦,看向陈汉生,颤抖嘴唇道:“老爷,陈贺少爷、陈欣婷小姐,以及萧家的六少爷还有两位小姐,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