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到什么叫冷,简直热得出汗,特别是他一边干正事一边低头亲亲董灵鹫的唇角时,简直满足高兴到达到一种非常奇特的状态,莫名地黏人痴缠,而且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什么“主人亲亲……”什么“我一辈子都离不开主人”……什么“好喜欢你,让我再舔舔……”
没有下限。
毫不清纯。
连董灵鹫都有点吃不消,中途把小情人扯了下去,还恐吓他不许再过来,刚消停了不到半小时,小郑同学就背着她抹眼泪,好像得了“只要不被满足就会哭个没完”这种病一样。
董灵鹫无语凝噎地对着漆黑的灯,又看了看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
她的发根被汗濡湿了,浑身又热又软,像被熬成了一锅能从嗓子眼里滑下去的粘腻粥米。虽然欲/望还能跟得上,但体力着实跟不上了,于是翻个身,看着郑玉衡可怜吧唧、红彤彤的眼眶,有些难以理解地问他:“你——”
郑玉衡期待地看着她。
“有性/瘾症吗?”
郑玉衡:“……没有。”
董灵鹫说:“那不许哭。”
郑玉衡委屈地擦掉眼泪,小声:“哦。”
董灵鹫也不知道他怎么有这么多液体可以流,一个成年男人,难不成还能是水做的?她费解地戳了戳郑同学的肩膀,转而道:“带我洗澡去。”
郑玉衡:“我需要出去吗?”
“不用。”她闭上眼,慵懒地环住他的脖颈,沙哑地说,“这是你的工作范围。”
无精打采的郑玉衡忽然又活了,甜蜜蜜地又亲了亲她的手指和脸颊,把董灵鹫抱进怀里。
……
次日,李秘书坐在司机旁的副驾驶位置,来接董灵鹫。
董女士换了身衣服,被眼巴巴亦步亦趋跟着她的郑玉衡送出门。他穿着家居服,刚给“上司”做完早餐,俊俏清纯,乖乖巧巧,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
董灵鹫上了车,闭目养神时,李秘书忽然道:“大小姐,这小男生也就二十岁吧。”
“十八。”她说,“七月生日。”
“噢……”李秘书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田螺男孩啊,又会做饭又贤惠。”
“贤惠……”董灵鹫品味着这两个字,笑了一声,“得了吧,跟妖精似的。”
李秘书虽然听她这么说,但是就刚才那几眼看过去,加上她这几天跟郑玉衡在工作上的对接和联系来看,觉得这个男生可比圈子里那些要攀上大小姐的男模和小明星们强多了。
从安全和干净的角度来考虑,李秘书倒格外满意上司安排的这个人。
两人只聊了这么几句,随后就是正常的一应工作。一直忙到中午,董灵鹫临时有一场商务宴请。
行程被临时打乱,所以中午这段时间她其实是不在公司的。郑玉衡做饭做得太认真,也没能及时看到她的消息,到了她家公司才发现不用送吃的。
小郑同学倒也没掉头回去,而是想着她昨天累坏了,加上这种饭局未必能好好吃饭,所以反正没有事做,干脆坐在董灵鹫办公室的隔间里等她。
在办公室接电话的赵助理似乎已经从李姐那里得知了他的身份,特地坐电梯下楼把他接上来,过程流畅自然,没有受到任何为难。同样挂着助理牌子的郑玉衡看了看她身上的工牌和工作,又看了看自己的工作手册,只能惭愧地默默叹气。
他的工作手册虽然不正经,但是内容还很多,大庭广众之下,郑玉衡不敢明目张胆地一直看手册,就低头看了几眼董灵鹫有没有回消息。
美女老婆:你已经到了?
这是他给董灵鹫的备注,自然不是她的原名。
喵喵喵喵:到了,在办公室等你=w=
美女老婆:嗯,我快回去了。
喵喵喵喵:要不要再吃一口?
美女老婆:你做/爱做得好,我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