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淙忙答:“鲁宾逊漂流记。”
“对对对。”薛爸爸道:“人家流落荒岛,还得有一个‘星期五’来作伴,不然日子压根过不下去。人啊,如果几天不开口说话,没人跟他交流,很快就会木讷起来,说起话来磕磕巴巴。这些事实都在告诉年轻一辈们,没有绝对的真正独立,那些都只是他们叛逆的借口罢了。只要是人,就必须尊重人性,尊重现实。精神是建立在物质之上的,物质脱离不了大众,精神如何能有个性可言?追求独特非常好,但没有什么所谓的独立思想和人格,因为那些不可能存在。”
薛凌和薛淙对视一眼,转而笑呵呵鼓掌。
“老爸真是宝刀不老呀!”
“叔,你这是哪里来的有感而发?哈哈!不可能呀!凌凌的几个孩子都很乖,听说都有女朋友了,对吧?”
薛爸爸哈哈笑了,指着电视解释:“早些时候有一档年轻人的节目,主持人开口闭口都是个性独立那一套,听
得我有些烦,赶忙转了台。你们刚好提起,我就趁机唠叨两句。”
“说得好。”薛淙竖起大拇指:“叔,您虽然退休多年,可您一直没跟现实社会脱节。”
“有电视嘛!”薛爸爸笑答。
薛妈妈将他给挤了开去,嗔怪低声:“行啦行啦,你要是真有什么大理论,早干嘛去了?怎么不去做那个理论家和哲学家?少丢人现眼,也就你自己的女儿和侄女捧你的场。”
薛爸爸讪讪退了开去。
薛妈妈哈哈笑了,脸上满是八卦神色。
“淙啊,刚刚的话题被他给岔开了。咱接着说说小姑爷,快说给我们听听。”
薛淙笑眯眼睛,拉住她的手。
“他是我老伴的学生,姓曾。十几年前被派去国外执行秘密任务,直到去年才回国。后来,上面调他回帝都,并在国防部门上班。他刚安顿下来,就特意来拜访我家老伴。起初我没在意,见已经到了饭点,就留他吃饭。我家那臭丫头下楼来,一看到他就懵在原地。小曾也是盯着她看,手中的筷子都掉了。我们问他们是不是认识,他们却又不开口。”
“应该是之前在国外打过交道。”薛凌眨巴眼睛猜测:“指不定还交往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