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强烈的地方,而没有哪里会比接下来这里即将发生的更强烈的了。”禅院惠手中拿着徽章平静地说道,“只是试试看。”
“真慢。”禅院甚尔充满嫌弃地说道,这么长时间才开始确定位置,他有理由怀疑拜尔其实就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禅院惠头也不回地回怼了一句,他抬头看着笼罩在上空的巨型的[帐],估计了一下大致的时间,“可能还需要更靠近一点。”
“你不是已经提醒五条悟了吗?”禅院甚尔一脸的无趣,他更希望看到五条悟被再度封印的景象,到时候他就能拍下来拿回去嘲讽某个“上蹿下跳”的家伙了,“难道他还能中了狱门疆的招?”
禅院惠可疑地沉默了一下,然后在禅院甚尔逐渐诡异起来的眼神中喃喃自语道:“这可不一定。”
“哈?”
“狱门疆的封印条件之一是被封印者的脑内时间一分钟。”禅院惠解释道,“而思绪这种东西是最难控制的,五条悟的思维又足够活跃,夏油杰也对他有足够大的影响力,所以…”封印其实有极大可能是会生效的。
“话说…”禅院甚尔慢慢地坐直身体,像看笑话一样看着禅院惠,慢吞吞地说道,“你是不是压根没有告诉他狱门疆这件事?”
“…原先其实是希望他被封印的。”禅院惠顿了顿,慢吞吞地说道,“和在场的所有人签订[束缚],自然也包括了两面宿傩,但是条件却是不一样的,与他的[束缚]的订立从朔开口的那一刻其实就开始了。”
“我们不会干扰他的复活,作为交换,他也不能对我们动手。”禅院惠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漠地看着即将一片大乱的涉谷,“但是如果非要玩文字游戏的话,我们告诉五条悟未来其实也算是一种干扰,毕竟朔曾经说起过,两面宿傩如若想要‘复活’,前提条件之一是大量逝去的生命,而只要有五条悟的存在,想要达成几乎约等于不可能。”
“我不相信两面宿傩会老老实实地遵照[束缚],所以我也留了一手。”禅院惠抬脚朝着[帐]内走了过去,“五条悟被封印,我就有足够的理由说明我们并没有造成‘影响’,如果有需要放出五条悟的地方,我们的手中还有天逆鉾,但是现在…”
“作茧自缚?”禅院甚尔嗤笑了一声,对于禅院惠的“翻车”乐见其成。
“…只能说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禅院惠用手压低了头上的帽子,略微有些不自在的闷声说道,“现在也只有一个选项了。”
“光是想到他到时候的表情就足够我笑上一年了。”禅院甚尔咧开嘴,手中的天逆鉾散发出了瘆人的寒光,身影悄无声息地隐没在了结界之中,“真是让人期待。”
东京地铁地下五层。
“就是你杀了花御?”漏瑚的头上冒出了蒸腾的烟气,独眼恶狠狠地看向了五条悟。
“花御?”五条悟漫不经心地想了想,“哦,那株植物啊,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们都挺弱的。”
“你这家伙!”漏瑚周身浮现出了怒不可遏的火星,温度在顷刻间升高,然后它仿佛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了冷笑,手一挥说道,“那就看看这个吧。”
嘈杂的声音瞬间布满了车道,挤挤挨挨的人群惊呼着从站台上跌落下来,他们的周围顿时被人群所占据,浓烈的血腥味充斥在了空气之中:“你到底会不会拯救他们呢?”
然而即使他们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五条悟的强度依旧是超出了它们的想象,漏瑚险而又险地躲过了五条悟的攻击,心中暗恼今天出现在涉谷中的人类居然没有想象中的多,在这点上五条悟就很有发言权,这已经是他们在无法说出理由的情况下所能做到的极致了,可是费上了好一番功夫,就在这时,列车的灯光从漆黑的隧道中显现了出来,迅速地来到他们的眼前停靠了下来。
已经濒临崩溃的人们满脸恐慌地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