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了歪头,发出了疑惑的鼻音。
所以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的?源晴织有些愣神地站在那里,他眼睁睁地看着两面宿傩左拐右拐,带着他们到了一个院落之中,然后吩咐着一个叫里梅的去准备餐食,随后就懒洋洋地靠在一边,完全无视了他们。
难道真的只是吃酒?源晴织有些不安地想道,可是明明两个月前还在打生打死…
“再看的话,你的眼睛就别想要了。”两面宿傩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把头给我低下去。”
“你…”
“不许对我的下属发号施令,宿傩君。”源满朔坐在他的对面,闻言带着一丝不悦地说道,“你越界了。”
“越界?笑话。”两面宿傩对于源满朔的说法嗤之以鼻,在他来看这单纯的就是凶兽对于自己的领地和上面所属的东西的占有欲罢了,不过他今天的心情不错,也不打算为了一个蝼蚁跟源满朔争执,“换一个称呼,恶心死了。”
“要求还真多。”源满朔看出了两面宿傩的不以为然,但他也只是蹙了蹙眉,然后说道,“宿傩,行了吧?”
“你是故意的吗?”两面宿傩危险地眯起了眼。
“那叫什么?两面宿傩大人?”源满朔云淡风轻地说道,“那样就是恶心我了。”
“啧。”
完全不像是…关系好的样子啊…
“事先声明,我没有喝过酒。”源满朔对着为他斟酒的里梅点了点头,然后注视着澄澈的酒液说道,眼中似乎带上了一抹好奇。
在之前,源满仲因为他尚未成年,所以从来不允许他喝酒,后来…因为身体缘故和需要保持头脑清醒,他也从未尝试过,仔细算来…这还是第一次?
两面宿傩端起酒碗的动作一顿,他用异样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源满朔,然后仰头喉咙滚动着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碗底落在桌面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两面宿傩左手肘抵在膝盖上,手撑着脸,向着源满朔抬了抬下巴,用命令般的语调说道:“喝给我看看。”
源满朔看了他一眼,也懒得和他计较,只是端起酒碗凑到唇边,小心地抿了一口。
一入口舌头首先感受到的是火辣,源满朔几乎是本能地吞咽了下去,酒液仿佛化为了火焰,灼痛的感觉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然后迅速扩散开来,源满朔捏了捏手指,似乎是想要忍耐,但最后还是抬起手臂,用袖子挡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侧过头去小声地呛咳起来。
“家主大人!”源晴织下意识地就想要走过来,随即他眼前的地面开裂,一道巨大的斩击落在了他的鞋尖之前,像是硬生生地画出了一条鸿沟。源晴织停下脚步抬起头,眼神冷凝地对上了两面宿傩傲慢的视线,“都说了,滚远点!”
“我也说了,不许命令我的下属。”扇锋上闪过一抹寒光,斩击与柔月相撞,扇子被挡开,斩击偏斜飞出了房门,斩断了庭院中的大树,树干倾斜着倒下,砸在地面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源满朔苍白的脸上浮上了一抹薄红,但是神色中却充满了警告:“一而再,再而三,难道你真的以为我是好说话的人吗?”
“不,从来都没这么想过。”两面宿傩微微前倾身体,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源满朔的表情,“只是觉得果然这个样子更顺眼一点。”
“所以说…”钉崎野蔷薇的表情有点木然,她现在充分怀疑起了自己的经验(虽然她没有经验),“他真的不觉得这样像是调戏一样吗?”为什么他们两个都是一副很正常的样子?难道有问题的是我吗?
“正常,平安时代的正常风俗。”五条悟的笑容灿烂,只是不知从哪里传出来了磨牙的声音,“理解,理解一下。”
你这完全不像是能理解的模样啊!
“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不是说了吗?找你吃酒。”两面宿傩像是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伸手将酒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