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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告外甥(3 / 4)

的人!”

“对方力气大的话,那被勒的那人估计都没机会去打人。”

“是啊,危急时刻光下意识抓绳子就已经很吃力,哪里还顾得上打人?”

“要我说……”

堂外人们众说纷纭,虽确定不了谁说的对,但起码现场氛围被带动起来,都变得更为关注案子本身,而非向之前那般单纯的看热闹。

陆辰星拍了下惊堂木,堂外众人不再说话,立刻安静下来。

“这条绳子本官升堂前已然仔细检验过,上面的一些破损处有零星几滴血,试想一下,死者临死前剧烈挣扎时会抓坏绳子,同时濒死前求生欲望达到极致,手上力道也会伤到自己的指甲,如此有血渍沾到绳子上便顺理成章。”

没等众人有所反应,陆辰星又继续道:“死者杨氏的两只手都有指甲劈开破损的痕迹,也均流了血。几处细节都对得上,初步断定,这条绳子就是勒死杨氏的那一根。”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陈子墨,既然是这条绳子害死的杨氏,那它是如何在陈子墨房里的?

陆辰星问出了众人的疑惑:“被告陈子墨,你如何解释这条绳子出现在你的房里?”

陈子墨不知是因惊吓还是气愤,身体微微发着抖,声音也发颤:“回大人,草民真不知这条绳子是怎么来的!也不知何时被人放到床底下的。”

陆辰星:“就是说你之前并不知晓绳子的事?”

“是的,大人。”

“那又是如何发现的绳子?”

“回大人,草民的侄儿午饭后哭闹他的玩具弹弓不见了,谁哄都哄不住,家父便让每人都好好找一找,院子、饭厅、厨房和柴房都找过了,没有,便都只能回自己房找,草民就是在床底下给他找弹弓时发现的这捆绳子。”陈子墨口齿清晰,虽紧张气愤,却并未失去理智。

陆辰星问向杨二壮:“你当时突然出现在被告房间是为何?怎的那般巧,他刚发现绳子就被你撞见了?”

话音一落,陈子墨愣了片刻,随后攥紧拳头瞪向身侧的原告。

杨二壮都傻眼了,蒙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这、这草民刚从茅房出来,他房门当时开着,草民就不经意往里看了下,就、就发现他拿着捆绳子神色惊慌,看样子是想将它毁了或藏起来,他要不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草民还想不到这个绳子有猫腻呢!”

“怎么就那么巧被你发现?这绳子我看就是你放我房里的!”

杨二壮气得插起腰:“你这小子说什么胡话呢?你娘死时我身在百八十里外,我是开了天眼还是怎么的,居然能一下子找到这条杀人的绳子陷害你?”

陆辰星重重拍了下惊堂木,打断了两人间的争吵。

“原告杨二壮,你前日来到陈家,先后与被告发生冲突不下五次,其中有两次大打出手,可有此事?”

“大、大人?”杨二壮一脸不解,想来没闹明白怎么从审案突然跳到他们吵几回架这回事上了。

“可有此事?”陆辰星又拍了次惊堂木,俊脸微沉。

被震慑住的杨二壮打了一激灵,缩着肩膀低下头:“是有此事。”

陆辰星端坐在官椅上,镇定沉稳的俊朗模样令台下一干围观百姓不由为之倾倒。

“第一次吵架,是你刚到陈家不久,因着讨要杨氏嫁妆与陈家人发生争吵,被告年少气盛,争吵中推了你一把,于是你们大打出手。”

“第二次争吵发生在当日晚饭后,你称令姐为陈家做牛做马一辈子却没落得好下场,嫁妆都变卖没了就让陈家折合现银赔给你,这次虽没动手,却仍然闹得不欢而散。”

“第三次则是昨日清早,你与被告在相继出了陈家后在外面又吵了起来。”

“第四次是回到陈家不久。”

“第五次是昨日午饭前。”

陆辰星每说一句,杨二壮冷汗便多一分,连一旁的陈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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