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才有的嗔怪,“知道痛还不防守?战场上学的那些都进了狗肚子?”
“没有。”君伶轻笑一声,又道:“只是太着急了,就顾不得了。”
“赛事过半,胜局已定,你急什么?”
君伶将身子向前贴了贴,明知隔着厚厚的披风他什么也感觉不到,可心里还是会因为这一丝丝的亲近而感到稍许的慰贴。
他道:“不是着急赢,是许久没看见您了,想早点回来见您。”
萧晏池哑然,被君伶接连几记直球击的毫无还手之力,只得讷讷道:“那也不该让自己受伤。”
君伶又笑了一声,清凌凌的声音十分好听,由于二人的身高问题,那笑声就响在萧晏池的耳边,他将君伶声音里的愉悦听的分外清楚,他说:“好,不会再有下次。”
萧晏池莫名有点耳热,他抬手蹭了蹭耳朵,陌生的燥热让他忍不住催促道:“先进去吧。”
君伶点了点头,揽着他一同进了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