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对九叔,对茅山都有好处。
反倒是留在九叔身边,除了捣乱还能干什么。
没人能为他一直擦皮股,有些事是勉强不来的。
三天后。
张恒,徐真人,钱真人,蔗姑,九叔。
从九泉镇赶来的驱魔道长,从山佛来的麻麻地,从梅州来的一眉道人,从甘泉镇来的毛小方,从林桂来的第一茅,当真是道聚一堂。
“有我们这些人在,别说几千孤魂了,就是几千个凶鬼又算得了什么,没问题了。”
第一茅一身西装,打着领带,看起来与穿着道袍的其他人格格不入。
可他却是个有本事的,号称中西结合的茅山第一人,在溪广地区举足轻重,而且非常喜欢与人赌斗。
“对了,摘星师兄怎么没来?”
开口的是一眉道人。
此人两根眉毛连在一起,看上去只有一根眉毛一样,不怒自威。
“摘星师兄去青海了,我现在也联系不上他。”
九叔回了一句,然后又道:“不过石坚大师兄说要来,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谁在议论我?”
活人不好念叨。
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
众人抬头一看,来者身穿黑白道袍,头戴法冠,不是石坚还能是谁。
而在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二十多岁,满脸猥琐的年轻人。
张恒认得他,他名义上是石坚师伯的弟子,实际上是石坚师伯的儿子,只是没公开过身份而已
“大师兄。”
茅山69代弟子中,石坚入门的时间最早。
所以他不只是符箓派的大师兄,其他人见了他也要叫一声大师兄。
“大师伯。”
张恒也起身行礼。
听到他的招呼,石坚微微回头:“你应该是阿恒吧,关于你的事我可没少听说,现在一看果然一表人才。”
“都是师叔们抬爱。”
张恒应了一句,然后向石少坚笑道:“师兄。”
“嗯。”
石少坚打量张恒两眼,随后又看了看一旁的文才:“你身边那个看起来憨憨的傻蛋,就是搞出这件事的文才吧?”
说完,嘴里发出啧啧的怪声:“长的真够衰的!”
文才敢怒不敢言。
就连一旁的九叔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也不是很好,只是碍于石坚的面子不好发作。
“恒哥,我好讨厌他。”
文才在张恒身边嘀咕着。
“你以为他是冲你啊?”
张恒看了眼石坚,又看了眼九叔:“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长老们已经老了,新的六殿殿主选举势在必行。
石坚这次来看似是帮忙的,实则是来拆台的,回头恐怕会有一番恶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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