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深吸了一口气。
这很可怕,不是吗。
而这才是张恒认可的基础法则修改。
看似简单,实际上与基本宇宙的基本法则背道相驰。
类似那种改变些风啊,云啊,雨啊之类的。
算不得真正的法则修改。
村东头的傻春。
每天裤袋一解,都说要给蚂蚁们下雨。
你能说他是掌握权柄的那一个吗。
“四叔...”
不等再辩证下去。
身穿白月色战斗服,做中性打扮的陆笙来了:“家里来些客人,老太爷让您回去一趟。”
老太爷。
其实不是老太爷。
而是指张父和张母。
只是眼下张恒这帮兄弟都长大了,众人的称呼都是:大爷,二爷,三奶奶,还有四爷。
自然而然。
张父和张母那边,就被叫成了老太爷。
“客人,还叫我回去?”
张恒一脸意外。
道门有出家的道士,神庙自然也有驻观的庙爷。
张恒就是驻庙的庙祝,神庙是他的家,一般他是不下山的,因为他一次闭关就是多少年,已经不适合普通人的生活。
平日里。
大哥二哥还有三姐,有事都是来庙里找他。
眼下不过年也不过节。
要他下山,这是有大事发生呀,大到大哥和二哥他们商量都定不下来,一定要他出面的事。
“好,我随你下山。”
张恒也不需要准备什么,只喊来值守的小妖叮嘱道:“守好丹房,别让小馋猫偷吃。”
交代一下。
这会,小老虎不知道跑哪玩去了,张恒也没找它,就跟着陆笙自顾自的下山了。
“什么样的客人?”
神庙距离山下的张家大宅不远。
张恒一没腾云,二没驾雾,就这样跟着陆笙边走边询问着。
“为首的是个老头,还带着一大家子的人。”
陆笙看上去多少知道一些,只是不太多,含糊的说道:“我听老太爷念叨,好像是咱们张家的远房亲戚。”
“远房亲戚?”
张恒一脸问号。
要是他没有记错,他们这一支是从永年府搬过来的。
百年前,大璃发兵天下,各地兵荒马乱。
永年府格外动荡,造成了很多人外逃,张家这一支的祖先就是其中之一。
算一算的话。
这都是一百二三十年前的事了。
张家在安定县代代相传,距今已有六代人。
永年府的远房亲戚。
哦吼,这也太远了吧。
嗯?
想到远。
张恒又想到了刚当上府尊不久的二哥。
有道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张恒这个庙祝,姓甚名谁,民间少有人提。
但是安定县提县为府可不同。
这是轰动整个顺州的大事,乡下的老农都能念叨几句。
再一打听。
新上任的知府姓张,来自虎山镇的下山村。
回去后拿族谱一对照。
百年前,张家确实有一支族人搬到了这边。
好家伙。
这是我家亲戚呀,一笔写不出两个张来。
然后人就来了。
想到这。
张恒有些明悟,这是在家乡混不下去的亲戚来投靠了。
事实也是如此。
张恒回了家一看。
大厅内坐满了人。
首位上。
二老正与一名穿着长衫的老者说着什么,往下,张家人一个不差的都在这,包括这几年深居浅出,一心造娃的张大哥。
而在对面,则坐着一名中年汉子,还有一群家眷。
可能是舟车劳顿的关系,几名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