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他踏前一步,一掌朝宋詹按过去。
这一掌,威势很足,甚至带动了天地威势,叫人感觉如天塌一般。而宋詹的气息就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危在旦夕,但那微弱火光始终不灭,坚韧得出乎预料。宋詹缓缓提气,元素一点点运转开来,隔绝了蒋伯烈的气势压迫。他紧盯着这位东湾的皇帝,抬手间也是颇具威势,拨开了蒋伯烈这一掌。
宋詹仍是那种笑嘻嘻的样子,对蒋伯烈说:“看来殿下不是真心来谈事儿的。您若不愿前往,我等自然不再勉强,这就回朝向陛下如实禀报。您也是,从何处来,回何处去。不然会被视为犯我国界,到时候起摩擦就不好了。”
蒋伯烈动手却没奈何得了任何人,实在是丢尽了脸面,再要发作,后面许清上前拦下他,两人到一旁耳语几句,过来继续和宋詹交谈。
“殿下考虑的如何?”
蒋伯烈恨道:“别废话了,带路!”
宋詹唤来迎宾队,护送着东湾的皇帝和使团去往太安城。
到了太安城,樊晨自然不会不迎。一大早就摆驾在城外等候,中午时分迎来了这位陌生的异国皇帝。
“久仰殿下大名。今日得见果真不凡。”
“殿下给我的印象同样深刻啊!舟车劳顿,已经给您备好了别苑,酒食,我亲自送您过去,好好休整一下,再谈大事!”
客套寒暄之后,江波烈被安排到景山四园中时下最应景的秋园。
终于在这里受到了重视,蒋伯烈感觉舒服多了。晚上,替樊晨传话的太监给蒋伯烈带来了消息:明日巳时,景山之顶,吾皇邀殿下共商大事。
蒋伯烈也答应了,没多说一句话。太监正准备退走时问他:“殿下可还有什么话要咱家带给陛下,若是没有,咱家这就给陛下回话去了。”
蒋伯烈不耐烦的说:“走吧,走吧!别扰老子的清净。”
辰时早朝,樊晨听完文武百官的奏折,一句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打发了所有人。等朝堂上群臣如潮水般退去,刘公公随樊晨去往皇宫外的景山。
两人换上城中达官显贵们穿的袍服,不引人注目,很快就到了景山。山顶的六角亭中,蒋伯烈身后站着许清许浑,已经在等候了。
“有劳殿下等候。”
“你还是挺会说话,倒是你的手下,根本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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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在眼里。”樊晨立刻就知道他说的是谁,必定是昨日带队迎接的宋詹,不过那都是樊晨授意。
他故作姿态,露出一股勃然大怒的样子,问:“是谁?殿下尽管说来,我必定严厉惩处。”
“我这两天接触到的你下级还有谁?就是那个禁军统领。”
“你说的是宋詹?这件事我我已经听说了,我已经严厉斥责过他了,还被我罚去三个月俸禄。”
事实上根本没有樊晨说的这些对宋詹的触发,都只是敷衍之词罢了。相反,宋詹的表现还令樊晨很满意,要不是因要塞建设引起的国库空虚,樊晨可能还要好好奖赏一下。
“此事不谈也罢。与你说说我此来的想法吧!”蒋伯烈挥挥手,表示掀过这一页不再计较。
“殿下但说无妨啊!”
蒋伯烈终于说出此次的计划核心:“在下亲身到此,携万民和平的愿望而来,想与贵国谋求共同发展,共同进步!”
樊晨喜道:“好啊!这也是我的最真诚的意愿呐。两岸原本就同属一国,若是能合而为一,就再好不过了,必定重现往昔强盛国力。”
蒋伯烈密切观察着樊晨的神情,继续说:“我也有如此的愿望,但并不是我一人就可决断之事,东湾的几百万国民,最基层的民众们自然希望恢复往日两岸的密切贸易往来,这关系到底层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