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厉真正的凶残与入室伤人盗鱼相比自然是不值一提的。
常山父子醒了,没了那有意驱使并以媒介引导的怨气加身,刘蟒并没有废多大功夫就把父子二人从深度昏迷中唤醒。
而对于常厉的存在,这家人明显都是知道的,就连那女主人听完之后也是震惊中带着难以置信。反观躺在床上的常山却是沉默不语,刚刚恢复清明的双眼中尽是悲伤与复杂。
“虽然我是个外人,但作为跟他直接交手的当事人,有句话我觉得还是需要提醒你们一下。”沉默许久,刘蟒淡淡道:“不要再想着去见他一面,以免再生意外,不值得。”
常厉的气门被废是他亲手所为,其本人应当是没有威胁了。只不过,他可是有师父的,若是迁怒常家这些人怕是很难收场。
“唉...”常山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
“这里的事我想已经告一段落了。”刘蟒抬了抬脚冲常涛道:“这回去的路怕是得麻烦常先生一下了。”
“应该的,应该的!”常涛笑道。
“对了,这房子你们最好短时间内还是别住了。晦气自然消散的时间长,最近这一两年之内还是换个住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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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的世界是不需要把话说得这么明白的,正如现在这般,不光解决了返程的麻烦,身上带伤的目的也达到了。至于那佣金,已经转账给了刘蟒。
数目的话刘蟒一直绷着面子没有看手机,不过想来以这常家的家底,应该不会太小气。
“哇!这就是众家?”辞别了常涛,刘蟒带着乔阳终于是回到了自家院门前。
“怎么?”刘蟒看着墙边盛放的一株株腊梅微微一笑,果然到哪儿都不如自己家舒坦呐!
“好漂亮!”乔阳摸了摸大光头道:“我怎么觉着比那土豪一样的常家看起来还让人舒坦。”
“哟?你欣赏得来?不错嘛!”刘蟒哈哈一笑,毕竟都是二十多的青年人。既然决定跟这乔阳结交那也就没什么顾忌,嘻嘻哈哈的就带着他往里走。
“蟒子,这正月初几的就出门,今年看来生意得不错哟!”二人笑着,一个爽朗的男声传来。
“白叔过年好!”刘蟒冲那路过的中年男子躬身行了个礼,这人是附近邻居,打小看着他长大的,年初一有事儿没上门给人拜年,这会儿碰上了刘蟒赶紧补了个礼。
“哈哈,好好好!”白叔看起来有个四十多岁的样子,不过身子魁梧笑起来中气十足。
“对了蟒子,你出去的这两天有个女孩儿来找过你好几次。那样子看起来貌似受了伤,应该是来找你办事儿的吧。”
“白叔您这大过年的不多休息几天?”刘蟒见他挑着担子,框里满满的尽是新鲜蔬菜,看样子应该是要拿出去卖。
“嘿,你懂啥。这几天的菜卖的价格才高哩!”白叔笑道:“你啊,白叔祝你今年生意好做,早点给你们家整个大媳妇儿进门。别学你爸,净整些有的没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爷爷风水没埋好,他才走了歪路。”
“呃...”刘蟒有些尴尬。
“呸,算我说错话!”白叔打了自己嘴一下,笑道:“不说了,我先去卖菜。晚点儿顺便买点东西回来,咱爷儿俩整两口?”
“好勒,您先忙。”刘蟒笑道。
看着白叔挑着担子渐渐远去,刘蟒的那颗心升起一丝的惆怅。白叔大名叫白奇,外乡来的,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搬到了他家不远的竹林里盖了房子。
可能因为都是光棍的缘故,白叔跟自己父亲陈昌河走的很近,两人经常就着一盘子花生米就能喝到电视台停播。而在这种走动之下,白奇对于刘蟒自然也很是宠爱,有那么点视如己出的意思。
老爸因为那事儿走了之后,估计除了自己之外就是他最难过了。听其他人说,老爸走后的那几天他天天一个人喝闷酒,想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