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怕是不能好了。
苏黎吓得心脏狂跳:“那?”
“我娘生产后病弱请不起大夫,那个男人酗酒退避,她想不开就悬梁了。”陆老大的平淡叙述让苏黎心惊。
景昭帝这么不是东西?
“洗洗睡吧。”苏黎端出脸盆借了点水,拿出两块方巾,自己擦了擦脸和手又把盆给陆老大:“不是请你做门神的。”
‘门神’抿了抿嘴,他一走开门就被风吹的咯吱咯吱响,陆老大,半拉衣服被吹进来的雨浸湿。
屋里温度顿时下降了些。
切,就算是小暖男也不能真当自己是铁打的。
坐在床边擦脚,打算上床的苏黎在衣柜翻了翻却只找到原身衣裳和一件新郎的绛纱袍,对于在场三个孩子都不合身。
梳妆台有剪刀和一些针头线脑。
对于飞来横财苏黎大方的很,略扫了眼就开始咔擦咔擦剪袖子和裤腿,又针线收腰。
陆老大在洗脸这件事上罕见的热情,先对着镜子一点点擦净了自己的眉眼后冲苏黎抿嘴。
“你在做什么?”
“缝衣……呦呵,小崽子挺有资本。”五官还算端正就是瘦脱相了,白的偏病态。
“……那也不是你下的。”陆老大意有所指看向苏黎的肚子
“我又不是为生孩子而活的。”苏黎翻了个白眼,她被催婚时最常用这句反驳。
那些三姑六婶自己家一团乱麻就爱盯着她说不结婚就是不孝,不生孩子就不是女人。
靠,那感情她无痛残缺了。
国家不够兄弟,不给发残疾证。
陆老大吐了口气,拳头一点点松开。这才给弟、妹擦脸,她不对着自己三人这脸发疯发癔症伤人就好。
二妞的衣裳是苏黎换的美名其曰:“别让女孩子的玉体被臭男人目光玷污。”
臭男人陆老大捂着三弟眼点头。
陆老小对新衣服咧开了嘴,不抵抗女装,他的面容和二妞像了个九成九穿裙子更是像双胞胎姐妹花。
陆老大捏着裁剪过的绛纱袍发愣,面上可疑的泛起红晕。
“换吧,你那小身板老娘才看不上。”苏黎打着哈欠一脸‘老娘困了惦记你不如惦记周公,麻溜换上。’
床足够大,擦了小手小脚的双胞胎裹着新衣裳钻进被子就往墙角缩。
陆老大提出睡地,苏黎就拿出来新被褥让他自己铺,只是衣服一定要换的。
木屋没灯,能见度随着时间流逝一点点变小。
苏黎坐床边眼皮打架,忽然听见一声闷哼,抬眼就见少年不知道是前胸还是后背右边有一条长疤很刺眼。
“咋了?”
“……针没拔。”
苏黎诡异的听出丝丝委屈,上前:“粗枝大叶,请多海涵。”
这情况不能自称老娘。
针和剪刀收进盒里,苏黎一转身就看见少年躺平,一脸生无可恋。
绛纱袍衬得他乌发红唇,白遮脱相仇。从他身上跨过时,苏黎打趣:“呦~谁家的小童养夫?”
陆老大眼不见为净的闭上眼,上床的苏黎挨个摸了摸俩小的,的肚子,enmm鼓囊囊的,午饭还没消化。
暂时没有无粮带来的危机,要做什么才能摆脱贫困?
苏黎正想着,二妞立起来挤开老三:“面面好香,香香。”
这是二妞最长的一句话,苏黎搂着二妞迷迷糊糊闭上眼。
理智上她对陆大郎升级为见到瘆得慌,那丫立着她觉得危机感十足,躺平了她也慌。
身体却不争气。
至于俩小的,没有威胁只是陆大郎的乖乖孩,苏黎愿意亲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