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战看着袁绍逃得不见了踪影,这才率领颖川军撤退,直奔颖川。袁绍与曹操、公孙瓒他们已经打起来了,刘战不愿再参与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在回颖川的路上,刘战让张郃去劝劝高览。刘战没有把高览关起来,而是给高览安排了一个单独的军帐,一日三餐安排得妥妥的。
这天晚间休整之时,张郃一个人去找高览。
他一进军帐。高览先是一愣,然后快步跑到张郃面前,握着张郃的手,激动地说道:“儁乂兄,总算见到你了,兄弟我还以为你被颖川王杀了呢。”
“哈哈……”张郃哈哈一笑,“高览老弟,你还是老样子啊,想事情怎么还是一根筋呢?”
高览低头一笑,没有说话。
张郃接着说:“老弟啊,你也不问问吾,怎么会出现在颖川军营里呢。”
高览笑着伸手一请:“儁乂兄,快请坐。”
张郃依言坐下,高览来到张郃对面相对而坐。
这时,张郃一拍手,外面进来一队兵士,将肉食酒水一一摆在二人面前。
高览笑而不语。
只见张郃满上一爵酒,举起酒爵说道:“你我兄弟二人今日来个把酒言欢如何?”
“好啊,不过儁乂兄,你该不会是来当说客的吧。”
高览也举起酒爵,说道。
张郃双目直视高览,笑道:“啊哈哈……老弟,当不当说客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弟你以后要怎么办。”说完将酒灌进肚子里。
高览将爵中之酒一饮而尽,长叹一声: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如今天下大乱,你我生不逢时啊。”
“哎——话不能这么说,老弟也不要这么悲观。常言道,自古英雄出乱世。当此世道,正是你我兄弟二人建功立业之时啊。”
高览又是一声长叹:“唉……建功立业谈何容易啊。”
“哈哈……你呀,就是太悲观了!”张郃笑着又举起酒爵,“来!干了这一爵。”
“干!”
张郃放下酒爵,继续说道:“老弟以为袁绍能为明主否?”
高览无奈地摇了摇头:“非也!”
“公孙瓒呢?”
“此人胸无大志,恃强凌弱,睚眦必报,好战好斗,并非明主。”
“哈哈,老弟慧眼如炬啊,那曹操呢?”
“算吧。”
张郃双眉一皱,问道:“怎么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何来此一说?”
“曹操此人知人善用,杀伐果断,却生性多疑,跟了这样的主公,得处处小心,不然不会有好下场的。”高览慢慢说道。
“哈哈……老弟果断看得透彻!”张郃哈哈一笑,举起酒爵劝道,“来,干!”
“干!”
张郃放下酒爵继续问道:“荆州刘表、南阳袁术、益州刘璋,此三人怎样?”
高览面露不屑,连连摇头:“刘表年轻时颇有明主之资,此时年迈却偏听偏信,变得昏聩了;袁术骄横无断,心胸狭窄,好大喜功,不是明主;刘璋为人懦弱,生性多疑,不能党信大臣,文不成武不就,非明主也。”
“好!痛快!老弟对天下之诸侯真是明察秋毫啊。”张郃哈哈一笑,忽然问道,“老弟以为颖川王如何?”
高览低头思索,过了一会儿,才说:“颖川王帐下谋士猛将如云,为人亲和,胸怀天下,知人善用,当为明主。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颖川王又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让人无法窥其全貌。”
张郃哈哈一笑:“哈哈……老弟啊,这算得了什么!这才说明颖川王是真正的明主。”
高览点了点头,似乎认同了张郃的说法。
张郃举起酒爵:“来,再来一爵!”
“干!”
张郃放下酒爵,说:“老弟,自古良禽择木而栖,何不